“琴酒要和伏特加结婚吗?”水无怜奈活像在梦游,飘飘忽忽地冒出一句。
赤井秀一:……
“不会坏掉了吧?”花山院涟紧张道。
降谷零叹气:“能不能、正事!”
赤井秀一抬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难得有分心虚。
毕竟,虽然花山院涟的脑回路有时候很奇葩,可当初造谣伏特加和琴酒也算是为了他吧……应该。
水无怜奈爽快地收起了枪,举手:“不这么戒备,在你们个人的包围中,我又做不了什么。”
“那可不一定。”降谷零一冷笑,“我前天在重案组翻阅这些年未解决的悬案时,发现了一桩很有思的案子——就在距离卖电视台不远的一座废弃大楼里,一个外国人被杀,手腕上有深可见骨的咬伤,判定是人的齿印——”
“啊,是我杀的。”水无怜奈面不改色,“我杀了组织的叛徒,得到了boss的看重,这点你们不是也道吗?”
“伊森·本堂,那个者的字。”降谷零道。
“……”水无怜奈沉默,目光盯着他,很是不善。
“早就过不这么戒备了,因为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赤井秀一走上前步,温和地开口,“我们都是想要咬住组织的猎犬,是可以合作的同行者,不是吗?”
“你!”水无怜奈这回是真的震惊了。
“本堂瑛祐暂时被fbi保护起来了,如现在不情的他来找你,你会有麻烦的吧?”赤井秀一道。
“你们……究竟道什么?”水无怜奈咬牙切齿。
“所有。”花山院涟冷漠地开口,“所以,一还是二?”
水无怜奈闭了闭睛,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慢慢开口:“因为fbi和本公安都已经失去了在组织里的耳目,所以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组织的情报。但是……对我来,又有什么好处?”
“没有坏处就是好处。”花山院涟悠然道,“我了,我记仇,非常记仇。”
水无怜奈气结,第一次遇到他这样把威胁表现得如此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人。
“考虑一下?”花山院涟道。
“你,我们是可以合作的同行者,这就是对待合作者的态度?”水无怜奈转,完全不想跟花山院涟话。
在她看来,波本莱伊苏格兰,就算再难缠也比不讲道理的花山院涟还沟通。
“秀哥,你看她欺负我!”花山院涟不满了,“你,她提供情报,我们去干掉朗姆,怎么不叫合作了?”
“嗯嗯,你的对。”赤井秀一很敷衍地点。
诸伏景光斜睨过去:明明就是为了给zero报仇。
“花山院君就这么讨厌我?”水无怜奈道。
“因为你,我家透君受到了惊吓,不定会给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消不去的创伤——你不该补偿吗!”花山院涟理直气壮。
受到惊吓、心灵受创、需要补偿的安室透……降谷零一黑线。
有点“在他心里全世界都不及我重要”的窃喜,但一闪而逝,更的是!
我家透君什么的……要不要这么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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