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还没有走到。
江明澈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他把陆衡羽绒服的拉链解开,手伸了进去。
即便是隔着两层衣料,江明澈的掌心,依然触摸到陆衡胸肌的结实。
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果只是手心跟肌理的直接接触,触感有多好。
江明澈坏心地捏了一下。
陆衡眸色倏地一沉,托着江明澈身体的双手手臂陡然收紧了力道。
察觉到陆衡身体的变化,江明澈唇角勾起一抹得意,更加使坏。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恶作剧的芒光,低下脑袋,张嘴咬上后者的喉结。
从玄关到卧室,需要经过客厅,再经过一个次卧。
当初房子装修,从设计到最后方案的敲定,都是两人商量的结果。
第一次,陆衡感到家里玄关走廊设计得长了一些。
从玄关走到主卧的这几步,过于漫长。
思念跟渴求已如两团火焰。
灼烧着两个的身体跟灵魂。
存了坏心思的人,在松开喉结之后,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
湿热的亲吻,沿着脖颈的肌肤,席卷至耳后。
明目张胆地放火。
从来都把步子迈得很稳的人,这一次乱了脚步。
…
起火的人,何止是江明澈。
陆衡跟江明澈有许多同款的衣服。
两人身形相仿,在同款又是同一个颜色的情况下,羽绒外套在外观上并不好辨认。
然而,在咖啡馆,江明澈推门进来的瞬间,陆衡还是一眼察觉出,江明澈身上的羽绒服有些宽松——
澈澈身上穿是他的外套!
嫉妒如蚁跗骨。
如同当年,他在怀揣着不能言的心思时,嫉妒过寝室里,那些曾亲密地吻过澈澈身上每一寸的水珠。
他出差、应酬,一个人孤枕不成眠的日子里,他的外套却可以亲密无间地裹着澈澈,汲取澈澈身上的气息、体温……
情潮便如同火山底下暗涌的岩浆。
炙热、滚烫。
刺激着他的神经跟血液。
想要将澈澈身上的羽绒服,亲手剥离下来。
这样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