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乐笑得更大声,她的声音脆如银铃,缩在他怀里浑身发抖。
“说你舍不得我,说你离不开我,说你对我欲念滔天。求我注视你,不把偏爱的目光分给其余人。要是如此,我就考虑考虑,说不定能答应你。”
她压住宴不知长颈,迫使他顺着自己的力道低头,另一只手落下,圆润指甲轻点面上朱唇。
“知知哥哥,小黑屋不是这样玩的。”她说,“来,求我。”
她语调柔和,话出口时,双方已经调换了攻守的位置。
沉默。
而后,她听见抱着他的人轻吸了一口气,把脸埋进她的颈肩:“嗯,求你……”
像是龇牙咧嘴的野狗,在人类的爱抚过后,彻底俯首帖耳,虔诚地伏于脚边。
殷晴乐眯起眸子,唇角略弯:“你刚刚又咳血了吧?”
她的脸上略过一抹担忧,手掌按在榻上,撑起身体。
两指捏住宴不知的下颚,殷晴乐哄他:“张嘴。”
顺势翻身,把他按在……不对,是宴不知主动让她压在了身上。
“我来教教你,什么叫肆意妄为,什么叫强取豪夺。”
“你之前说,化厄之体该怎么用来着?”
在他呼吸骤然加快的瞬间,殷晴乐俯身而下,不容抗拒地亲了下去,舌头一卷,先把他唇上未凝固的血丝卷入口中。
宴不知的血,果然是甜的。
她已经有过两次经验,早就不是最开始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和宴不知不同,殷晴乐完全没顾及他的感受,她像只野蛮的小兽,趴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舌头,唇齿并用,连撕带扯。
反倒是被迫承受的那位,在最初的无措过后,伸手环抱住她,回应她,对她予取予求。
殷晴乐肩头的衣领被他抓在手心,恨不能揉皱捏碎。在少女热烈的求爱过后,逐渐由于气力不支瘫倒前,宴不知像是终于回神般,掌控了主动权。
攻击性是一点点展露出来的,而后逐渐凌厉,再无法抑制。
殷晴乐想起当初从玲珑市回来后,宴不知昏昏沉沉间落下的那个吻。由于表白当天的亲吻过于温柔,她险些要怀疑当初遭受的侵略和强势是个错觉。
原来不是错觉,他不再克制后,确实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势不可挡地攻城掠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殷晴乐趴在宴不知肩上,精疲力竭地喘气。她嫌弃自己的牙印子,于是只把头往另一边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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