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把?陆博恒发现信件不对的事与王妃说了。
待这番话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平南王妃揪着丝帕的手微微收紧,她早前一直不愿去想的可能性?似乎还是应验了。
“所?以,其实如今王府里的这个人早就不是王爷了是吗?”
早前虽然觉得平南王奇怪,但他是王爷的样貌,王爷声音,说话走路待人接物,都没有破绽。
她哪怕有时候觉得奇怪,也没真?往这处想。
毕竟他们在衡州安安稳稳十?几年?了,有人对平南王出手,图什么呢?
王妃只是一个妇人,她对朝堂的那些子事也不关心,因为在她看来,他们即便是在封地也一直安分?守己,没有什么好让人指摘的。
除了儿子不得不在京中,离得太远时长让她想念,这日子可以说是波澜不惊。
沈莓见她已猜到,突然心中便有了几分?不忍。
但她还是点点头:“严许已经确认过了,王府这个确实是个假王爷。”
沈莓没有说严许夜探王府受伤的事,她还是有所?保留。
平南王妃也没有问严许去哪儿了,只在听了她的话后身子颤了一下?,刚刚初见时还从容优雅的妇人此刻突然便像被抽了精气魂一般,一瞬便憔悴了许多。
“王妃……”
沈莓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轻轻喊了她一声。
平南王妃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片刻后才缓缓问道:“那王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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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是不敢去问这个问题,话刚出口便没了声音。
沈莓赶紧将?严许之前的推测与她说了,末了又道:“如今我们便是想要找到王爷,只是还尚无头绪,王妃可否再?回忆回忆近些时日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王妃听她说王爷或许还没有遭遇不测,心情总算平静了些。
她顺着沈莓的话往回想,却皱了皱眉:“感觉也没有什么动静,就是前几日听护卫说有天晚上?府里进了人,但没抓住,这几日守卫倒是越发严了些。”
“啊,还有一件事。”王妃突然道,“在王爷醉酒的前几日,一直在王府伺候的管家家中儿子突发恶疾,我们便准他回家照顾去了,现在的这个管家是王爷那时候从管事里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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