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帮,戚如穗已经提前感受过数次。
她咬了一口何镜掌心,男人烫手一般抽来,戚如穗垂眸看向被掩住的景色,眸中还有几分遗憾。
戚如穗又问了几句私密的,何镜虽羞,见她神情正经,想来也没想别的,于是细细答了。
“……自然是,有感觉的。”
可是当他说完这一句,戚如穗目光向下移了移,唇角的笑意再也压不住。
“是吗,什么感觉?”
何镜心间一颤,忽而意识到戚如穗是故意的。
这一年里,何镜重新将戚如穗的脾气秉性摸了透彻,一个眼神便知晓她是何意。方才她哪里是不懂,就是故意要问他,故意要看他羞赧。
何镜咬着唇不肯再言,女人的指腹还在他腰后摩挲,想着方才戚如穗的神情,试探着开口。
“妻主,你若想要,我可以……”何镜指尖勾了勾女人的手,后者动作一顿,他立马心跳快了许多。
虽身子不行,但他还有手与口,大不了豁出脸面,想来戚如穗也不会笑他。他更受不了戚如穗身旁出现旁人。
“大白天的。”戚如穗握住男人作乱的手,重新替他理了衣裳,“你莫要想些风月事。”
戚如穗神情变得极为正经,除去眼底笑意,仿佛方才轻言浪语的人不是她一般。
莫名被训了一句,何镜显得尤为无辜委屈,分明是妻主先撩拨的。
下一瞬,门便被笃笃叩响。
“公子。”阿言的声音响起。
戚如穗将躺在怀里的男人小心扶起,何镜理了理散乱的发,略微嗔怪的看了戚如穗一眼,原来她早就知晓门外有人。
阿言与小夏端着膳食进来,目光扫过公子颈上红痕,湿漉的眼,润红的唇,气息的不稳的模样,显然是刚白日宣淫过。
阿言只装作没看见,隐晦提醒道:“公子,您与小姐先用膳吧,大夫走时告诉我,叫您平日晒晒暖阳呢。”
何镜嗯了一声,“我昨日交代你的东西备好了吗?”
得到还没有的回复后,男人再度看向小腹,“正好,都换成双份吧。”
“双份?”小夏不解开口,“为何要变成双份?”
反应过来的阿言停下动作,瞪大双眸望着公子挺起的小腹,“公子的意思是……”
“两个孩子,东西自然要备双份。”
何镜准备给孩子绣些小衣裳小鞋子,戚如穗不欲让他做,绣工耗神累眼,何况她早备好了这些东西,奈何她拗不过何镜。
他绣活虽比不过戚家绣坊,可身为爹爹,哪有不亲手为孩子做几身小衣裳的道理,当年怜儿出生后的第一身小衣裳,也是他一针一线缝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