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诓你干嘛?”傅闻舟正色道,“再说你这次出差快一个礼拜了,爸想你也是应该的。”
“那你呢,你想我吗,傅先生?”她声音娇滴滴的,听得出来,像是故意的。
傅闻舟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想,特别想。”
可这也不是单纯的情趣,她离开一个礼拜,他确实想,那种蚀骨的思念像毒-药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脏。
每每如此,他都会想到,他离开的那三年许心瞳又是如何度过的。
愧疚就像潮水般胀满他的心房,让他说不出话来。
许心瞳说:“明天吧,我乘明天的班机回去。”
傅闻舟说:“哪个机场?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她让人安排了机票,顺带着把地址发给了他。
傅闻舟果然在那一天来接她,她人一到大厅里就瞧见他了。
她不说话,站在那边静静等着,望着,看他什么时候会发现自己。
他像是有感应似的朝她这边望来,隔着人海,对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许心瞳把包包扔给助理就跑了过去,一头扎入他怀里。
“想死你了,老公——”她整个人紧紧缠在他身上,如果不是顾忌着大庭广众,就要抱着他的脸狠狠吻下去了。
傅闻舟把她软软的身体搂到怀里,一面去接助理手里的包。
她那包瞧着不轻,助理也是个小姑娘,拎着挺费劲的。
“不用傅董,我拿就好。”助理小姑娘慌乱地摆手,把包紧紧抱到怀里,好像这是她的饭碗,生怕他抢去似的。
她今年刚毕业,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份工资很高又不算非常辛苦的工作。
许心瞳虽然严苛,但该给放假就放假,对手底下的人很大方。
傅闻舟笑笑,也没再坚持。
到了车上,许心瞳拉着他说了好久的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见闻。
有她智斗各种f国政府高官,还有她和当地抗拒来开发的民众斗智斗勇,以及各种惊险刺激的事情。
傅闻舟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许心瞳发现他的脸色不对,也停下了滔滔不绝。
完蛋了,说漏嘴了。
“这么危险,你怎么不告诉我?”傅闻舟抽回自己的手。
许心瞳急了,连忙把他的大手包到自己的小手里:“没有没有,不危险的,我都是瞎说的,就是吹牛,你别当真了。”
傅闻舟还是绷着脸。
许心瞳无奈:“那下次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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