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心瞳挑来挑去挑了一枚不算特别大菱形黄钻,中间的主钻只有十几克拉,可她爱不释手,觉得这枚钻石特别合自己眼缘。
“那就这枚吧。”傅闻舟说。
许心瞳当即就戴到自己手上,结果发现戒环大了,还需要改。
商量好了一个礼拜后来取,两人就回去了。
路上她问他,婚宴要怎么办,都请了什么人,会不会特别辛苦。
她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傅闻舟才无奈地说,他要是知道就完蛋了,拜托他也是第一次结婚。
许心瞳笑起来,自己也觉得好玩。
都领证这么久了,居然现在才来补办婚宴。
“老夫老妻了,还要装新婚夫妻一样宴请宾客,真挺累人的。你说,知道我们底细的那些朋友会不会私底下笑话我们啊?”说着说着她还真担忧起来。
“笑话就笑话呗,我们怕什么笑话?”
许心瞳总觉得他这语气像是在说,像我们这么厚脸皮的夫妻,怕什么被人笑话。
拜托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而且,领证后过四年才办婚宴的,翻遍整个北京城估计都没有第二对,到时候,宾客们好奇之下肯定会询问打听。他俩那些陈年旧事和纠葛虽然知道的人不多,可只要一打听,肯定有人知道。
到时候,可就真出名了。
许心瞳有种破罐破摔的绝望感。
“别苦着一张脸了。”车到了楼下,傅闻舟回身捏了下她的脸。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捏我脸,我都快奔三的人了,你这么捏,给我捏坏了怎么办?!”
“捏不坏的,大不了你捏回来。”
许心瞳觉得他这话就是无赖,白他一眼,推开他跳了下去。
吃完晚饭,他们换了运动衫在小区里散步。
晚风吹在脸上有些冷,许心瞳搓了搓手,手却被一只大手包裹住。
原来是傅闻舟拉住了她。
他身高腿长,慢条斯理地往前跨出一步就拉着她猛地往前送,他都一步,许心瞳得走两步。
她有点不满:“这样我很累的。”
傅闻舟:“谁让你腿短。”
许心瞳:“你是不是皮痒了?!”
她很不客气,抬脚就踩他一脚,他雪白的球鞋上登时出现一个黑漆漆的脚印。
傅闻舟微怔,看向她。
她朗声笑起来,虽然觉得幼稚,但是心情莫名大好,尤其是看到他吃瘪、震惊又无奈的表情后。
“我真服了你了。”傅闻舟评价,“改天我给你录下来,在会议上放给公司的高层看。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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