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特伸手,可在手指在触及剑柄前一刻,特丽莎忽的蹙眉重新捏紧大剑。
她的眉峰好像夹在了他心上,克莱斯特心尖一颤,缓缓收回手掌,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了?”
“我的剑开刃了。”
重剑绝大多数是不开刃的,它们本身的重量加上使用者的技巧如果一击打在人毫无防备的
地方,就足以让人筋骨寸断,腑脏破裂,失去反抗的能力。
但特丽莎的剑是开了刃的。
她力大,剑本身的重量对她来说也不是负担,她试图将重剑和轻剑的技巧融合在一起,便开刃寻求突破。
开刃的重剑更加危险,虽然克莱斯特看起来学得很快,特丽莎还是担心他会伤到自己。
还是下船以后给他换把大剑试试吧。
这么想着,特丽莎站在他身侧,直接拉着克莱斯特的手按在自己腰侧。
她立身站好,心无旁骛、举重若轻的控制着大剑在空中划过半圈。
“是这样用力的,”她问,“明白了吗?”
身侧的人没有说话。
没有等到回应,特丽莎回头,就见克莱斯特缓缓收回手掌,掩在唇上咳了一下。
他的眼睛像是旋涡,旋涡里带着欣愉的笑意、浅浅的无奈和某些灼热的情绪,像要把她卷进去一样。
特丽莎眨了眨眼,恍然惊觉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么亲昵。
她倏的捏紧了大剑。
克莱斯特敛起过于明显的笑意。
他什么也没说,也伸手将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腰侧,双手握持着大剑学着她的模样在空中抡过一圈。
“对吗?”
克莱斯特回头问她。
特丽莎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她将手掌更紧的按在他腰侧,“你再来一次。”
她刚才没反应过来。
比之更亲近的接触不是没有过。在利兹的时候,她见过他赤。裸的半身,也横抱过他不止一次。
那时他受人磋磨,瘦骨嶙峋。后来好了一些,她也曾在泳池边见过他劲瘦的腰迹。还有在海边,她也曾隔着毛毯紧紧勒着他的腰侧。
但似乎没有哪次像刚才那样。
特丽莎说不上来那种心尖一颤的微妙感觉。
克莱斯特依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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