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从小众星拱月地长大,她有许多叔叔伯伯,堂兄堂弟,这些人,几l乎每一个都能像江慎对她一样地好。
她可以依赖和喜欢很多个人。
可江慎只有她一个,也只会喜欢她一个。
明娆不知道,她对江慎而言,就如天上月,天边骄阳,唯一的神明,可望而不可及,无论他如何朝她前行,朝她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很难拉近。
朝圣之路向来是艰辛的,挑战与考验永无止尽,关卡重重,寸寸难行。
而今,他终于破除一切困难,真实地将他的神明拥入怀中。
江慎喉结重重滚了几l下,泛着汗水的胸膛,骤然贴上女孩无瑕脊背,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由分说,扳过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
犹如在朝圣的路途上,孤身跋涉过茫茫沙漠,苦撑许久的旅人,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清甜。
不知是不是错觉,明娆总觉得,江慎明显比刚刚还要迫切焦躁,像是要证明什么,又好像怕失去什么,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发狠着,放肆着。
疯狂又强势。
肆无忌惮,难以招架。
……
昏昏沉沉间,明娆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她再次成了树袋熊,挂在男人身前。
江慎脚步沉稳,一步一震。
明娆睫尖像受了惊的蝴蝶,被震得乱扑,甚至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仿佛随时都能因为心跳过快死掉。
江慎最后将她放到窗台上。
明娆背后窗外,是朦胧泛出鱼肚白的天空,而她眼前,是逐渐亮起来的屋子。
天花板的吊灯在摇晃,男人低眸凝望着她。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亲昵到难以形容的气息。
江慎狭长上挑的眼尾靡丽,浓暗的目光温柔中带着火,像要将她燃烧殆尽。他低着头,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瓣,专注的神色中透着股蛊惑。
从明娆的角度望过去,男人从眉眼,鼻梁,再到薄唇,都仿佛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精雕细琢出来的一样,美到窒息。
()郎艳独绝,世无其一。
明娆仿佛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一双眼几l乎失了神。
两人无声对视着,眼眸中映照出彼此的倒影。
不一会儿,江慎薄唇辗转来到她的颈侧。
明娆绷着腰线,张嘴,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窗台前,江慎狭长眼眸微眯,汗水随之滚落,淌过冷白漂亮的腹肌线条,他侧过头,薄唇凑近她烧红的耳廓,嗓音低哑地说:“明娆,我的,你是我的……()”
男人声音苏得要命,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与独占,恍惚间,明娆觉得自己的耳廓都快烧起来了,呼吸有几l秒的停滞。
疾风骤雨以摧枯拉朽之势袭来,心脏跟着难以自抑地狂跳起来。
失控的心跳快到她几l乎承受不住,眼神都变得有些呆滞了。
明娆有些无措地伸手,勾抱住江慎冷白脖颈,告饶似地喊他:江慎,江小慎,江慎,哥哥≈hellip;≈hellip;?()_[(()”
哥哥也就算了,明娆以前撒娇,就喜欢这么喊江慎,但这一次,她显然比以前更加大胆了。
到了最后,她甚至口不择言,连老公都敢喊。
一声比一声娇气。
挠人心肝。
北城夏天的清晨真的让人很心动,窗台外,日月同辉,天降甘霖,逐渐照亮大地的夏日晨曦,如流金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