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明娆红着脸,转身,回到衣柜前,翻出一条黑色||内||裤,用两根手指捏起一小角,火急火燎地回到他面前,仓促一扔。
这次她学聪明了,把东西给他之后立刻背过身去。
换衣服的窸窸窣窣声从背后传来,明娆耳根微热:“你上次不是说有一种软件,装了就可以随时掌握你的位置吗?”
“……嗯。”
“明天睡醒你就给我装,免得以后你又躲着我。”
江慎听到她的话,有些想笑。最该装这个软件的人是她才对,除了她以外,没人会动不动就躲起来。
他看破不说破,嘴角微弯,低声哄她:“好,以后都不躲你。”
听到扣腰带的声音,明娆小心翼翼地回头瞄了眼。
男人已经换上干净的黑色西裤,正在低头扣衬衫,他脸色白得透明,更衬得长而浓密的睫毛黑如鸦羽。
明娆突然很庆幸自己来北城找江慎。
江慎看着像个乖宝宝,不烟不酒,不近女色,端方自持,双商还高,相处起来也舒服自在。
但他其实不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说明白一点,就是他并不在乎自己的感受,自己的情绪,包括身体健康。
要是她没来,这人说不定连药都不吃。
大概是真的没力气,江慎衬衫穿得很随意,套上之后,就系了两三颗扣子,遮不住底下块块分明,结实有力的肌肉。
男人穿好衣服,就靠在沙发上闭眼假寐,低喘艰涩乏力,病恹恹的。
明娆看他这副虚弱至极的模样,倏地心软。
她上前,单膝跪上沙发,俯身帮他系扣子:“你穿成这样,也不怕别人误会。”
江慎滚烫的手掌握上她的手背,低声:“误会又怎么样?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
以前听到他这么说,总有借口反驳的女孩,这次却只是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甚至还每帮他系一颗扣子,就抬眸,偷偷瞄他一眼。
直到系到最后一颗钮扣,她才终于忍不住,红着耳尖,小声说:“江小慎,你对于千里迢迢跑来见你,然后又不辞辛劳地照顾你的女朋友,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原来还在委屈。
江慎心疼地抬手,滚烫的大掌握上她的后颈,仰头看她:“阿娆这是跟我跟撒娇吗?刚刚在门口,不是已经亲过了?”
“……”
明
娆听到他这么说(),莫名有些羞耻。
什么叫不是已经亲过了?说得好像她是在跟他索吻!
叮咚≈dash;≈dash;叮咚≈dash;≈dash;
套房门铃被人按响。
应该是贺伯伯来了(),我去开门。”
明娆如临大赦一般,急着起身。
男人握着后颈的手却一个用力。
猝不及防,明娆被迫俯身,江慎则微微挺起劲腰,抬头,在她眼皮上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