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像是锁在了脑海里,不停循环播放,就忍不住想带回家欺负。
凌嘉木跟孟与森嘻嘻哈哈的站在门口,见两人出来,猛然蹿出,跟拦路虎似的伸腿拦住。
“诶,去哪儿呢?这么大喜事,不庆祝一下?”
“我们赶着回家。”凌君寒指尖收紧了些,人往自这边带。
段无心侧头看了他一眼,大概过于默契,竟然在这无声的对视中捕捉到了他的心思。
这人……天还没黑呢,怎么总是没个正经?
凌嘉木毫无洞察,大大咧咧说:“急这一俩小时么?回家还不是就瘫着,没意思。走走走,聚餐!喝酒!搞起来!”
段无心启唇,表情无辜,“也是,那就去聚餐。”
凌君寒:“……”
他站在原地没挪步,无声地盯着段无心,目光幽深。
“哥,走啊,嫂子都发话了,你敢不听?”凌嘉木给了他一拐子,直接拖着人的胳膊往外拽。
没辙,凌君寒被迫就犯。
孟与森在背后叼着烟,看他吃瘪,脸上差点儿笑出了一朵花儿。
四人再次重聚地方,还是那个餐厅,只是这段时间经历太多,颇有几分物是人非的错觉。
菜品上齐,凌嘉木破天荒的点了一大堆酒,一副今晚谁不喝死就不让离席的霸。
饱腹完毕,几杯小酒下肚,有人终于想起正事儿。
“来来来,干一杯,庆祝……”凌嘉木往四个酒杯里倒酒,脑子卡顿,慢吞吞想着祝辞。
段无心:“庆祝我们终于给爸爸妈妈们报仇。”
孟与森:“庆祝嘉木重新做人,重获新生。”
凌君寒也紧跟局势,憋了一句,“庆祝他妈的终于没糟心事儿能打扰我们谈恋爱。”
“得,话都被你们说完了,那就干!”凌嘉木词穷,索『性』杯子一碰,叮当响。
一饮尽,酒的度数不低,段无心喝得有些着急,瞬间脑子嗡嗡。
他整张脸瞬间染上一片红,手指撑着额头,那股灼烧感咽下去。
前几次醉酒记忆犹新,凌君寒提醒道:“少喝点儿,你那酒量自心里清楚。”
“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凌嘉木长臂往段无心肩上一放,豪迈说:“今天高兴,嫂子随便喝。喝醉了,我帮忙扛回去。”
凌君寒嫌弃道:“谁稀罕你扛,你先管你自。你那三杯破酒量,心里没『逼』数么?”
凌嘉木很是委屈,“果然不是亲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说开了话,之前不敢提起的伤疤就笑着变成调侃,凌君寒顺势打击,“嗯,反正也没那么亲,喝醉了你扔大街上让人捡醉虾。”
孟与森笑着没说话,只是感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舔』了『舔』下唇。
“醉虾是什么?”凌嘉木已经连续猛干了三大杯,已经开始逐渐大舌头。
孟与森歪歪斜斜的人扶正,那人又毫无矜持往他身上靠,粘粘乎乎的。
索『性』随他贴着,大腿碰着大腿,皮肤上的热蒸得浑身血『液』下涌。
他滚了滚喉结,云淡风轻说:“捡回去被人上。”
凌嘉木瞪大眼,愣了几秒出声,“……你们也太坏了,一帮禽兽。”
段无心举手往沙发上靠,一脸单纯无害,“没我,他们俩的确是禽兽,满脑子流氓思想。”
“嗯,我是。”凌君寒不脸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