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苦苦挽留了天,日日夜夜下跪祈求原谅。可是人已经死了,现在迟的道歉,已经没有意义。
他曾经用尽手段得的爱情终于碎了一,而余,都将在痛苦悔恨中度过。
也许妻离子散,就是当初那份自私迟的惩罚。
凌嘉木得知情的真相后,义愤填膺的把他爸打骂了一顿,彻底搬出家里。
他拎着一大堆行李箱坐在元帅府门口,赖着不走。
等到凌君寒出,他哭天抢抱人家大腿,跟渣男抛弃了似的哀嚎:“哥,跟他决裂了,现在无家可归!你收留,你快收留!”
“妈呢?”凌君寒动了动脚,发现这玩意儿比章鱼还难缠,根本甩不掉。
凌嘉木说:“她跟闺蜜去别的星球散心去了,一时半会估计不回。”
他见人表情松动,大声嚎道:“你可不能不管,是你弟弟!”
“起,丢死人。”凌君寒伸手拎住他的脖颈,把人从面上拉起。
他没打算迁怒众人,低头单手拎过他的行李箱往里走,“愣着干什,进。”
凌嘉木跳起蹦在他背上,人赶下去,动作滑稽得不行。
他『摸』了『摸』鼻子,问:“心心怎不在?”
“他去军营了,那群动物验品他挨沟通完,一些送回了馆长那儿,还有一些登记了军队管理,他要训练一支兽军。”
凌君寒笑了笑,语气温起,“小朋友野心还挺大,听说那些动物都挺服他的,管理得有模有样。”
“牛『逼』,不愧是嫂子,雷厉风行。”凌嘉木凑过去跟他咬耳朵,悄悄泄『露』内情:“听说明天希尔就要辞职了,不知道下一届总统是谁?你要不要参加选举?”
凌君寒说:“没那兴趣,名利场太累人,还是军队里呆着舒服。”
“可是你现在呼声很高,不觉得可
亲我一个,送你个礼物……
惜?大家都希望你上台,当一正直的总统。”凌嘉木碰了碰他,“真不动心?”
“没兴趣。”凌君寒把行李箱递给小白,指挥道:“把三楼腾出给他住。”
“跟你们住一起,这不大吧?”凌嘉木挠了挠头,动作倒是很自觉往楼上挪,毫不客气。
凌君寒嗤笑了一声,“无谓,反正们快搬到北墅了,这两天找人在重新装修,你跟们也住不了天。”
凌嘉木觉得莫名妙:“那房子不是的,重装什?”
“换家具,装大镜子,算了,跟你扯这多干什,你这小屁孩听不懂。”
凌君寒把人往三楼一扔,就径直回书房继续工作。
到了晚上,段无心迟迟归。
他连军装都懒得脱,懒洋洋往旁边躺椅上一趟,就开始张嘴使唤人:“小凌子,过帮按肩。”
“了,祖宗。”凌君寒捏了捏有些发酸的眼角,从转椅里起身,踱步到他旁边把人放平。
他跪坐在段无心腰上,双腿敞着,手法娴熟的按上有些坚硬的后背。
替小朋友松开两颗扣子,他捏上白皙的后颈,“今天很累?”
“累,那群动物大概是激素过剩,运动量都大,快他们折腾死。”段无心伺候得舒服,哼哼唧唧回:“哎,轻点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