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主卧,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地毯被浸的全湿,仿佛水漫金山。
浴室那边还不停地有水在往外冒,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他踩着湿漉漉的地毯进去,推浴室门,段无心正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凌君寒快步走到浴池边把水龙头拧紧,伸拍了拍度红润的小脸,“醒醒,怎么睡着了?”
段无心缓和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睁,茫然地看着他,“啊?可能水温太舒适,泡着犯困。”
“祖宗,你快把淹了。”凌君寒把人从水里捞起来,用浴巾擦干,把睡衣抖帮他穿上。
段无心盯着湿哒哒的地板,皱了皱鼻子,“怎么一股味儿。”
“水泡了地毯,能不臭么?这屋子今晚没住了。”凌君寒叹了口气,把纽扣扣紧。
小朋友除了战场上思路清晰,活上简直『迷』糊得像个白痴。
段无心踩着拖鞋嫌弃地绕出去,跟着他下楼,问:“那我们今晚睡哪儿,睡楼上?”
“晚上让小白把房通风,再把地毯处一下,我们去北墅住。”凌君寒挑了挑眉,明示说:“反正早晚都得搬进婚房。”
段无心噢了一声,自知亏,微微点了点头。
他走到餐桌边上坐下,夸张地皱了皱鼻子,“哇,你做了这么多菜呢。”
“我要知我做饭的功夫你能把里搞成这样,我就不折腾了。”凌君寒无奈地捏了捏他的鼻子,轻声说:“吃饭吧。”
不得不说,凌君寒的艺真真贴合他的口味。
说着没食欲,段无心仍然豪放地干了两碗面,胃口大。
吃晚饭,凌君寒拿了件换洗的衣服卷成一团,伸拉段无心的,说:“走吧,今晚去住。”
回回去北墅,要么冷战,要么单面离出走,这还两人头一回一起住。
段无心晃着他的沿着□□散步去,好奇:“你这真婚房?不胡扯的吧?”
凌君寒点头,慢条斯口:“没骗你,我妈好几年前就准备好的,说等我娶媳『妇』儿才让搬进来。”
听到这话,段无心莫其妙又始吃飞醋,“要没我,这儿不就得有别人住进来了?”
“哪儿有别人,这不一直空着。”凌君寒『揉』了一把细软的碎,笑着说:“之前让你来住,你还冤枉我把你打入冷宫,记得么?我真冤枉。”
想到当时的误会,段无心哧哧直笑:“本来就,又冷又空,可不跟冷宫一样。你觉得冤枉,我还觉得委屈呢。”
现在回想起来,
宝贝在暗示我想这样……
那些曲解的误会都变得甜蜜起来。
他推门进去,慢吞吞挪着步子,头一回这么仔细地欣赏里面的装潢。
真皮沙,羊绒地毯,浮夸的水晶吊灯和价值连城的壁画。
处都富丽堂皇,看得出砸了不少钱。
段无心处打量完毕,低声嘟囔:“好看好看的,就少了点儿温馨的感觉,像个展厅。”
“我们可以重新布置,把它彻底变成我们的新。”凌君寒低头蹭了蹭他的顶,目光温柔。
段无心被那个“”的词搞得心中一动。
除了段永年,他已经没有其他的亲人。父母早逝,没有同伴,渐渐已经习惯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