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相当狗腿的靠过去帮他『揉』了『揉』太阳『穴』,舒缓了几分疲惫后,见缝『插』针开口:“那,我就走了?”
“走走走,看着就烦。”
儿子大了中留,一颗心全挂在人家身上,简直心塞。
凌君寒把带来的礼物平放在桌面上,微微弯腰,“那改天再来看您。”
“走吧,没事儿别来给我添『乱』,狮子都死了,还没埋。”段永年不着边际暗暗威胁。
这回走了正门,凌君寒正大光明的牵着人的手出去,跟季枚两口子告别。
“爸妈,辛苦你们跑一趟,回去再睡会儿。”
“馆长比想象中的好说话嘛,短信里说得像是财狼虎豹,害得我拿
娶你够不够?
出十二分阵势准备迎接挑战。”季枚没好气回,视线瞥见门口那截光溜溜树桩,很是疑『惑』,“这树怎么没了?”
“估计弄回去,准备改天当嫁妆。”凌君寒这会儿心情很好,还能开上一句玩笑。
段无心臊红了脸,暗地里掐了一把他手心。
季枚没听懂,挽着凌旭胳膊自顾自走了。
两人没回元帅府,径直去了军区。
前几天打完仗回来又碰上发情期,段无心好几天没训练,感觉手痒。
他变回白虎,拎着人就要一对一对战。
到之处,令人闻风丧胆。
凌君寒没管他,任他放纵,到了下午五六点,才跑到训练场上逮人。
手掌划过『乱』糟糟『毛』发,把那股戾气抚平,“好了,饶了他们吧,练了一天还够?”
对战士兵脸『色』通红,满眼写满无助,求饶似看着两人,“对对对,我也觉得差不多了。”
段无心压在人身上,虎爪扫过脖颈,“最后打一局,准消极怠战。”
这语气,颇有几分小领导的霸气。
那人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可怜巴巴说:“好,来吧。”
私下太软,凌君寒都快忘了小朋友在训练场上有多拼。
一道白『色』的残影闪过,勾拳,出击,摔打,一气呵成。
凌君寒含着笑看完全程,从零培养起来的,管是招式还是策略,处处都留着自己烙印。光是看着,就发自内心骄傲。
转头跟一帮看戏的士兵炫耀道:“段上尉是不是很厉害?”
一边的人习惯了冷冰冰的凌君寒,没人敢搭腔。
甚至听不懂这话说得是夸奖还是讽刺,个个呆若木鸡。
“随便聊聊,放松点儿。”凌君寒叼了根烟没点,视线落在场上凶残对战上。
说对战,如说是单方面的碾压。
听到这话,一群士兵松了口,七嘴八舌吐槽。
“段上尉太凶了,揍人一打一个准,我手臂上都是血印子。”
“算好的,我现在被他一盯就腿软。”
“咱们也算是有点儿辈分老兵,在新兵面前被按着锤,真很丢人。”
“以前以为是软绵绵小可爱,现在就是惹不起。”
……
“听你们这口吻,怨念还挺大?”凌君寒哼笑一声,“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