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这一招,毫无创意。
段无心随手翻了翻,没什么食欲,又把那袋东西扔了回去。
身体的反应越发明显,他难耐地裹着被子来回蹭了蹭,毫无作用。
“该死的诱导剂”段无心咬着发干的嘴唇低声唾骂,“怎么这回吃了药也没用。”
被子被夜风吹得有些发凉,他开始有些怀念凌君寒温暖又灼热的拥抱。
要走的是他,现在拉不下脸再搬回去。
段无心死命抓着被子,颤|抖着将手伸进去碰了碰,却毫无快乐可言。
此时此刻,又开始想念那双带着枪茧的手。
凌君寒的手指很修长,偶尔夹着烟的时候,看上去有一种的难以言喻的性感。
而碰上身体的瞬间,能带来灭顶的滋味,可以缓解他这羞人的躁动。
段无心嫌弃地看了眼自己没受伤的左手,五指张开又闭拢,恨它过于绵软。
他呆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意识放空,呼吸声却越来越重,几乎要压制不住。
房间空荡荡的,段无心后悔之前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有顺走一件沾染味道的军装。
如果有衣服在,抱在怀里,大概会好受一些。
他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这一觉倒是睡了很久。
但,夜晚还很长,很是难捱。
忍了一会儿,他发着抖从床上爬起来,猛然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把温度调到最低。
冰凉的水滴落在皮肤上,从肩膀滑到脚背,毛茸茸的尾巴被打得半湿,却没有半点儿缓解。
水珠把视野模糊,连大脑都变得卡顿,他避着受伤的手,后背靠在冰凉的墙上。
这会儿瞬间了然,以前凌君寒冲凉水澡是什么感觉。
半小时后,他猛然打了个喷嚏,又无奈关掉花洒。
不行,他得回去找凌君寒。
至少,偷件衣服回来也好。
想到这里,段无心扯过浴巾擦干身上,胡乱套了件长大衣,扣紧扣子,遮住风光。
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这么挂着空挡往门外走。
夜深露重,春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发冷,表层皮肤被风吹得冰凉,内里却是一片火热。
段无心嘴里骂骂咧咧,脚步不停,这种失控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花了十分钟,他终于艰难走到了凌君寒的主卧。
按下门把推门进去,房间没开灯,床上的人已经睡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段无心垫着脚偷偷摸摸溜进去,悄无声息打开衣柜,扯下一件军装放在鼻尖上嗅了嗅。
除了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没有残留下任何气息。
他嫌弃地把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扣紧大衣,站在衣柜前发呆。
指尖划过旁边挂着一条条整齐的领带,手指猛然顿住。
如果把凌君寒绑起来,要不就趁着发情期把他捅了拉倒。
反正这人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是惩罚,也不算是欺负人!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段无心眼睛一亮,更是兴奋。
理智被突然冲出的念头控制,尾椎骨下方传来一阵酥麻。
他胆子稍微更大了些,从衣柜里随手摸下两根领带,绕在手上,静悄悄往床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