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开了荤就上瘾了?不至于吧。
段无心咬着下唇,难耐又无力。
再让凌君寒帮他一次,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
那人已经拉开大门出去找军医,休息室里空空荡荡。
段无心抛开羞耻,左手钻进被子里胡乱揉了揉,隔靴搔痒似的空虚。
明明都是用手,怎么区别这么大?
他回忆起枪茧触碰在身上剐蹭的感觉,动作不轻,带着狠劲儿。
却,很刺激又觉得舒坦。
光是回忆,一股热流就从尾椎的地方窜出,像一把烈火,要把人烧个干净。
他张了张嘴,大口喘气,想把这股灼人压下去。
但越压,越汹涌。
段无心空洞的瞪大眼睛,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发呆。
凌君寒去而复返,手上拿了两盒药和一杯温水,坐在床头。
他摁出两颗药片放在手心,有些不解地看向段无心,“怎么脸越来越红了?坐起来吃药。”
“不知道。”段无心心里惶恐又羞涩,只能抬手抓着他的手臂,眼角泛着红意。
白皙的额头上,有一滴汗珠滚落,落下来砸在被面上。
“医生说可能是战斗过度的后遗症,吃两片退烧药就好。”凌君寒把水递到唇边,“我试过了,不烫。”
段无心也不管药苦不苦,低头叼着手心里的药,就着水往嘴里送。
苦涩的味道在喉咙里蔓延开,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胡乱发脾气,“王八蛋,都怪你,我做梦做得好好的,你上手干嘛?”
他思来想去,主观觉得,就是昨晚的后遗症。
又是弄脏被子,现在还发起了烧,简直疯了。
“怪我,都怪我。”凌君寒抬手把他额前湿透的碎发抹开,“要不,再睡会儿?”
“我现在睡不着。”段无心低声嘟囔,指尖掐着凌君寒的手臂,转移注意力。
凌君寒任他耍脾气,心想着这身体真是身娇体弱。
这还没怎么着,就烧成这样。
两人视线触碰,段无心没忍住又轻哼了一声,感觉尾椎的地方酥酥麻麻。
他轻轻动了动,看到凌君寒风平浪静的表情里逐渐染上一丝震惊。
段无心满心烦躁,语气不善问:“你那表情几个意思?没见过人生病?”
“不是。”凌君寒掀开被子,握住白皙的后背下压住的那截乱晃的毛茸茸。
“你长出耳朵和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