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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第一百七十二章 血溅齐府(第4页)

所有人转移到了前厅堂内,闻三公子被齐家护卫团团围住,他带来的仆从也被隔开看管,气的他困兽似的破口大骂,态度十分嚣张。

齐渲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凌湙也得到了一个座次,所有看到他动手抹人脖子的客人,都自动远离了他,坐的离他两个桌台的远,且眼神不敢与他对视,倒落的他个好看戏的位置。

齐家后宅人声喧闹,府医就位,另有骑上快马往太医院去的,一时整个齐府灯火通明。

二皇子作为此地最高身份者,代众人问出了疑惑,“说说吧!怎么回事?”

齐家办宴,其实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这变故来的太意外了些,导致所有人都不明所以,个个竖了耳朵,眼神盯向闻三公子。

事已至此,今日不说明白,明日满京里也能就只言片语,传个街知巷闻。

齐渲朝厅中各方深鞠一躬,眼含愤怒的指着闻三公子,“你说,还是我来说?”

闻三公子耸着肩膀不敢与大舅子对视,一张脸上却带了不忿,显然仍对刚发生的事无内疚忏悔之意,梗着脖子强辩,“她就是太端正了,听不得一句质疑不好的话,我都说了,若有弄错,我愿道歉,是她自己性烈,非要……”

齐渲再也忍不了了,抢前几步穿过护卫墙,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那是质疑么?你那是侮辱,你侮辱的不仅仅是我齐府的名声,还有你闻家的声誉,闻辉,要早知你如此蠢笨,我家根本不会答应你家的求娶,害了我大妹妹的一生。”

凌湙之前只听了半拉开头,中间倒是没听着,此时结合之前的情形,约莫猜到,当是齐惠妍那边出了事,崴脚跌下楼,按现如今的医疗水平,这腹中胎儿怕是要完。

闻辉生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今次在齐家被掌掴了好几回,便再也忍不了了,跳着脚的吼道,“她端方娴雅,举止有度,又怎会为了怀上我的孩子,数次上莲花楼去李代桃疆?她不说,我怎知她竟如此有心机,呵,七年下堂,眼看七年将到,她急眼了,竟想出如此不要脸的计策,枉我以为每次卧榻之人是莲箐,我要知道是她,我……我定碰也不……”

“闻三公子,你过分了。”

凌湙讶然望去,竟发现开口打断之人,是段高彦,只见他冷着一张脸,啪嗒一下将手中茶盏掷在桌几上,“齐大姑娘好歹是你结发之妻,你怎能当着这许多外男的面,如此侮辱于她?你这还是出身清贵文墨之翰首家的子孙么?如此为家门抹黑,闻阁老知道,可要如何自处?”

一家不平,如何治国?闻阁老怕是要羞愧的自请致仕吧!

闻辉愕然住口,哑然的望着厅中众人,发现所有人都一副不赞同他言行的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为家门惹了祸。

齐渲冲着一皇子泣泪,“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府内外上下丢人了,殿下,舍妹从小自尊自爱,嫁人后更以侍奉公婆为先,事事为夫家着想,不愿将自身苦楚往外道,一殿下,您有所不知,舍妹除开洞房那日与闻辉圆了房,余下这五六年来,竟再也未有夫妻敦伦,闻辉表面遵循着初一十五往嫡妻院中宿的规矩,实则是几年都不碰她,舍妹自小内敛,这等事我们男人都知道,就不是正经女子敢开口提的事,舍妹羞于出口,便是她婆母也未知这小夫妻房中事,以为是舍妹肚子不争气,几年都未有孕事,所有人都别眼怪责舍妹,却无人知道她心中的苦楚,她一个人,要如何怀上孩儿?”

厅内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皆都脸现尴尬,怪异的上下打量着闻辉,有忍不住的甚至出声询问,“你,莫不是不行吧?”

齐大姑娘人虽板正无趣了些,可那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当年若不是闻夫人三番五次派了官媒上门,就她的条件,入皇子府都有资格。

就连一皇子都惊了,瞪着闻辉,“你有毛病啊?那么个美人儿……”突然想起了旁边还站着齐渲,忙改口,“那么个娴德妻子,你竟然嫌弃?”

闻辉一身反骨,梗着脖子叫,“我就是嫌她刻板呆直,一点趣味儿都没有,哪像莲花楼里的姑娘会哄人,会的花样还多……”

话没说完,又招了齐渲一巴掌揍,脸上彻底姹紫嫣红了起来。

凌湙眨眨眼理了下关系,啧,这咋和他得到的消息出入甚大呢!

闻辉被揍的更加跳脚,硬着脑袋瞪着齐渲,“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反正她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信,什么请了人帮忙,买通了莲花楼的老鸨,特意守在莲箐的房里,等着我上门,我根本不信有谁能这样帮她,还能瞒过所有人,我、不、信。”

“你要她如何证明?闻辉,你要她如何证明?”

出声的依旧是段高彦,只见他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一步步走到了闻辉面前,手中的帕子一根根的擦着手指头,声音淡淡,“如果我说,帮她瞒天过海,说服莲箐让她取代她,趁你酒醉不辩人时李代桃疆,你信不信?闻辉,那样好的一个姑娘,你是眼瞎了么!”

厅内哗然,所有人都将眼神聚在段高彦身上,就连齐渲也愕然的望向段高彦,嘴中喃喃,“段兄,你……你……”

段高彦扭头拍了拍他的肩,“你我兄弟十来年,同科进士,感情自比别人深厚,数次饮酒,我见你为大姑娘伤神,怕她因无所出归家,终老无依,这才想了办法替你解忧,只是办法过于惊世骇俗了些,便没敢叫你知道,便是令妹,也犹豫了很久,这才孤注一掷的同意的,你也不必说她,女人家,若无外力相帮,四顾无援的,她怕是只有一死了。”

闻辉已经木了,瞪着段高彦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只抓准一个方向,“你如何与她相识的?你如何与她相识的?”

他常流连坊间,关于段大学士的风流债,他隐约听过,但并没有证据证明,只当是花娘间转的流言罢了,此时一加联想,那头上的帽子,瞬间感觉绿了。

段高彦却被问的不慌不忙,“你那庶兄的妻子丁氏,是我南川府亲属,她与你夫人妯娌情深,为她求到了我头上。”

有齐渲,有丁悦妍,两人的关系撇的清清楚楚,段高彦半点不杵闻辉上下打量怀疑的目光。

闻夫人很快便带着人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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