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俊义使劲揉了揉纸条,将纸条揉的面目全非,然后扔到了树丛里。
他从昨天到现在正好瘪了一肚子的□□,这时候急切地想要发泄出来,所以趁天还没黑就急切地走了。
不过走的时候四处看了看,生怕有人跟着他,要是被人看见他就完了。
去了老地方,却没见到人,骂了一声,张怎么搞的,竟让他等她。
吴俊义坐在地上歇息了起来。
突然从他背后出现一道阴影,吴俊义感觉阴飕飕的,浑身吓得哆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麻袋套住了头,他拼命的反抗。
秦峥没有给他机会,拿着棍子就往他身上撂,疼得他嗷嗷叫,喊着:“你谁啊,住手。”
吴俊义叫出了杀猪叫,可秦峥压根就没理会,反倒是打得更用力了,棍子打在吴俊义身上,他求绕着:“你别打了,啊,啊。”
秦峥现在就像是一只发了疯的豹子,什么也听不进去,只顾着要将这人渣修理一顿。
直到吴俊义求饶的声音弱了下来,秦峥把他裤子给他脱了,一脚踹向了他的命根子,让他光秃秃的躺在那儿,打算走。
被踹了命根子的吴俊义实在是疼的厉害,用手拦住了秦峥,秦峥挣脱,又踹了他一脚,理他都没理他,就走了。
秦峥走了之后,几乎昏迷的吴俊义挣脱了麻袋,将头露了出来,拼命地疯狂地喘气。他垂下眸子,发现自己满身都是淤青,想要给自己提上裤子,却发现自己连提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没办法只能大喊,希望可以有人出现来救他,可任他喊破了头都没有人出现。
身上实在是疼,他没撑住,晕了过去。
第二天,村里的男人女人去上公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人,以为是死人,吓了一大跳,有个男人颤着手把吴俊义的身子给翻了过来,他身子就大大咧咧地敞开在了众人面前。
女人们看见吴俊义的男性部位就这样暴露着,纷纷不好意思的背过了头。
“真是的,这姓吴的是怎么回事,这么不要脸。”几个女人都不是啥省心的,八卦了起来:“你看吴俊义那个样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哩,你看下手的人呐
,简直是把他往死里打啊,这姓吴的是不是干了啥缺德事。”
另一个女人:“我看有可能,要不然人家怎么会打他命根子,你说他是不是糟蹋了什么小姑娘,然后被人家找上了门来。”
第三个女人应道:“我看有可能。”
吴俊义这样,社员们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决定把他送到县城医院里。
正好帮忙的是旁边的几个女人的男人。
这一下子女人们不乐意了,去帮忙她们又得不到什么好处,反倒是白白搭上今天她们男人的时间。看样子她们男人今天是干不了活了,干不了活就赚不了公分。
这年头,公分对于农村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几个女人脸也就垮了下来。
其中一个人还偷偷拽自己家男人的衣服,靠近他耳边悄悄地说:“你还真的要去啊,你傻啊,你去了今天的公分怎么办。”
男人呵斥一声:“你别管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村支书大队长都在这呢,他能推脱不去吗?
吴俊义的娘王大梅听说自己儿子被人打得半死,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
看到自己儿子的惨样子,哭了起来:“哎呀,哪个杀千刀的,我家俊哥儿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被人打成这样子哩。”
村支书看到王大梅在哭,安慰道:“你快别哭了,快送你家俊哥儿去医院,再晚人还不知道有没有救呢。”
王大梅握住村支书的手,哀求道:“您一定要把我家俊哥送医院里去。”
村支书现在也着急,在想用啥送吴俊义去县城。对身后的几个男人说:“你们快把吴俊义抬到拖拉机那儿。”
几个男人听把村支书的话,把吴俊义抬到了拖拉机上,可开拖拉机的老陈不在,他们也束手无策。
村支书问:“老陈呢,老陈怎么没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