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理会万念俱灰的假货,闻鹫转身走向李余所在的位置——凭他的本事,自然能察觉到李余的存在。
李余把拐杖交给侍女,自己扶着闻鹫,走到马车边时,忍不住问:“我长得……很该死吗?”
闻鹫:“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余摇头:“不不不,我不知道,你仔细和我说说?”
闻鹫看了眼侍女,等侍女识相退开,他才借着马车车厢的遮挡,捧着李余的脸,往李余额上落了一吻:“殿下花容月貌,是下官心中最最漂亮的女子。”
李余十分受用,还要求道:“叫我阿余。”
倒也不是觉得“殿下”这个称呼不亲近,主要是闻鹫曾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抱着不怀好意的念头这么唤过她,让她每次听到闻鹫这么称呼自己,都会联想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闻鹫又在李余耳朵上亲了一下:“阿余。”
李余抓住闻鹫的手臂,偏过头要去亲闻鹫的唇,结果被闻鹫给躲开了。
李余没想到闻鹫会躲,懵道:“你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闻鹫也愣:“我没退。”
李余:“你躲了!”
闻鹫很是心虚地“嗯……”了一声。
李余十分介意地质问他:“为什么??”
闻鹫凑到李余耳边解释:“怕忍不住。”
荒郊野外的,连个热水都不好弄,要一个不小心擦枪走火了,他是没什么,就怕太委屈李余。
李余忘了每次回想自己在床上的表现都会感到无比羞耻,只觉得太久没做,自己也是想的,便红着耳朵表示自己也没这么娇气。
结果闻鹫还是不肯。
李余撇了撇嘴,嘟囔:“真没用。”
李余说这话的时候,马车上睡觉的李矜刚好醒了一下,又赶紧闭眼睡死过去。
第二天李矜回想昨夜听到的话,忍不住脑补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比如闻帅外强中干,又比如李余欲求不满,遂一时脑抽,感叹了一句:“先前那几个侍卫,没收可惜了。”
李余:“啥?”
李矜自顾自安慰李余:“不过没关系,京城也有不少青年才俊,等闻帅回北境,你要再收几个也来得及。”
李余一脸懵逼:“是什么让你认为我有闻鹫一个还不够,还要再找几个的?”
话落,马车车壁被人从外面敲了几下。
李矜掀起马车帘子,正对上闻鹫冷漠的双眼,吓得打了个冷颤,赶紧叫停马车,自动自觉地下车骑马,免得被闻鹫扔下马车。
李矜下车后,闻鹫又看向李余,李余赶忙保证:“我有你就够了,要别人干嘛。”
闻鹫也没说他信不信,弄得李余有些忐忑,后来闻鹫再没提起此事,李余便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他们一行不仅比原定多了不少人,还多了两辆囚车,可速度却比预计的要快许多。
在他们回到京城的前一天,周觅将燕州确实藏有火药的消息送至京城,李余入城后就和闻鹫一块进了宫,很快皇帝又召来轩王与李文谦,一伙人在紫宸殿,一待就是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