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卖品?我刚刚挑的时候怎么不说?”
柜员有些惶恐和心虚,但仍是礼貌地回道。
“抱歉先生,我们也是刚刚接到老板通知,说改成非卖品的。”
“你们老板是谁?让他出来。”
“这……”
柜员目光游移地看向了不远处沉默伫立的萧庭深。
秦洛危险地眯起眸子,转头也看向了萧庭深。
这个男人西装革履,倚在墙边,把玩着手里的烟,没有点。
眉眼深邃,黑色冷眸似有万千情绪沉浮其中。
“我刚刚收购了这家店。”
萧庭深不躲不避,抬眸直直朝秦洛看来,唇边勾着几分冷嘲的笑意。
“整家店的戒指,你随便挑。”
“——反正都不卖。”
秦洛听到自己脑子里理智绷断的声音。
是啊,他和萧庭深是发小,他怎么会觉得这家伙会乖乖当个司机,送他来给阮糖挑戒指?
萧庭深打小就是个疯狗。
长大了,穿上西装,会装沉稳成熟了。他就忘了。
这人本质根本没变过,就是个疯子。
秦洛拉起阮糖的手,沉着脸道。
“糖糖,我们走,去别家。”
萧庭深的低沉嗓音,自身后不紧不慢地传来。
“你去哪家,我买哪家。”
“我别的没有,钱还是多。”
秦洛咬牙切齿,险些绷不住自己温文尔雅的对外人设。
阮糖有些迷茫,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隐隐约约明白过来,萧庭深这是在找她未婚夫的麻烦。
她轻轻拽了拽秦洛的衣摆,“秦洛哥哥……”
秦洛被她撒娇似的唤了句哥哥,脸色立刻好转许多。
带着宠溺的笑意,低头安慰。
“糖糖别担心,我现在就找人去国外订做,给糖糖的,一定是最好的……”
“不用的。”
阮糖乖乖巧巧地摇了摇头,雪白的小脸上带着乖软的笑。
她从自己的头上解下了绑头发的雪白丝带。
一头青丝散落在肩头,漂亮的宛如坠入凡间的精灵。
秦洛近距离看到这般令人心动的一幕,心脏都狂跳起来,满眼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