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用尽了自制力,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冲出去,把那个肆意妄为的混蛋从姐姐身上拉开。
他们并没亲多久。
但对绿意来说,每一秒钟都被痛苦与妒意无限拉长,他宛如硬生生挨了一个世纪。
眼底的光芒也一点点地晦暗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
阮糖轻轻跳下床,急急忙忙拉开柜门,担忧地问。
“绿意?你没事吧?”
绿意缩在角落里,可怜巴巴地蜷着身子。
脸色苍白如纸,颊边却带着病态的红晕。
他垂着眼睫,不敢去看阮糖被亲得红肿的唇,嗓音微微发颤。
“锦棠呢?他没发现吧?”
“他又睡着了……”
阮糖朝他伸出软白的小手:“来,我拉你出来。”
绿意却不敢伸出手。
他哑着嗓子,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姐姐还是回锦棠身边吧,万一他又醒了……发现我了……那就不好了……”
他垂下眼帘,可怜巴巴的样子。
“姐姐不用管我的,我……我可以忍的。”
阮糖看着他红着脸,额间已经渗出细汗,显然是憋得厉害的样子。
很是担心。
“如果……不纾解的话……”
阮糖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会怎么样?”
绿意近乎平静地答道:“没什么,只是爆体而亡而已。”
阮糖:“!!!”
她急忙将绿意从床底下拽了出来。
绿意身子滚烫,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出来就软倒在阮糖身上,将她压倒在地上。
绿意汲取着她身上的凉意,艰难道。
“姐姐不该碰我的,我已经……忍得很艰难了。”
阮糖耳垂已然红的滴血,小声嗫嚅道:“我、我帮你……”
绿意微微一怔:“姐姐要怎么帮我?”
阮糖将小脸贴在他胸膛上,不敢抬头,小声道。
“反正只要……纾解了就好了吧?也不一定要……那什么的。”
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了!
她现在知识储备丰富。
区区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她看了看自己雪白纤细、一点茧子都没有的小手,默默地吞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