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也是有苦难言,那些锅都是原主背的,她田彩可是直接穿书在洞房花烛夜啊,她冤枉。
“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陆无涯一步步靠近,把田彩逼至梨花树下。
田彩后背紧贴着梨花树。
两人的呼吸几乎交错。
她抬眸,对上陆无涯那猩红黯然的眼睛,心里也是抽动了一下。
这做法确实很伤人,可是,她和原主是两个人,这让她怎么解释?
“说!别逼我杀了你。”陆无涯开口。
田彩也梗着脖子:“你忘了,你现在杀不了我?”
“是,但你的软肋很多,九王,你的家人,甚至田甜,而我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陆无涯自嘲的嗤笑一声,眸中的杀意更盛。
田彩只能道:“我可以解释,但怕你不相信。”
“说!”陆无涯眸中闪着寒光。他似乎被这件事苦恼困扰很久了,一刻也等不得了。
田彩垂眸:“那三天,确实是我。但是,和你拜堂成亲的真的不是我。”
那个是原炮灰田彩,不是她!这个锅她不能再背了。
只是既然穿成人家,甩锅哪有那么容易的?
“看着我的眼睛说!”陆无涯咬牙,手掌撑在梨花树上,仿佛下一秒就要捏起田彩的下巴。
田彩果断昂头,直视着陆无涯的眼睛:
“和你拜堂成亲的不是我。
而我那天出现在洞房里,也不是我的本意。
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大清楚。”
本来就是不清楚,莫名其妙就穿书了。
陆无涯深邃的眸死死攫住田彩的眼睛,也不知是不是后者伪装的太好,他竟看不出一丝破绽。
但是他不相信。毕竟他调查过,分明就是田彩朝三暮四。
费尽心机嫁给他,结果拜完堂又想尽办法离开。他陆无涯长的有那么丑吗?简直欺人太甚。
陆无涯突然出手,一把拉住了田彩的手腕。
“干什么?有话就说。”田彩手腕泥鳅般脱离,语气尽量和缓。
毕竟此时的陆无涯像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
“呵!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是那三天,你可不是这样的,现在又知道男女有别了?
立牌坊吗?是不是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