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苜真的就只是说说而已,最后的结果只会是自己一嘴狗粮。
“我让季洐叫人先带你到祁都安置,总好过今晚你在这叫你师父分心。”
她师父就是皎荿,是她自顾自认下的,皎荿觉得自己只是个孤儿不敢高攀,一直都不承认。
高婳把眼睛一瞪,想说她也能保护自己才不拖累呢,却听到一声马啸传来,杨苏和欠扁的声音在外头喊着谁。
“接你的人来了,你去吧。”苏苜说完便作出需要随时要咳嗽的样子,直叫高婳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可恶!又用这招!
且不说自己本来就担心她的身体,就是不小心让季洐知道了,又会拍祝衾那狐狸来唠叨她。
高婳叹了口气,转而便要出鸾轿,苏苜不听她的,就找个好欺负的说道——她要让皎荿来和苏苜说说她到底拖不拖累!
哼,还有那个什么来接她的人,她理都不会多理,要叫苏苜知道她有多坚决!
这般想着,高婳掀开帘子。
一抬眸,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般,回过神来只庆幸自己没有把刚刚这番心里想的话说出口。
说出来了脸就不知道该有多疼了。
只见轿外那鲜衣怒马的少年郎逆着初秋的暖阳望向她,天生一双桃花眼多情目,五官鬼斧神工,薄唇微勾,一身红衣艳而不俗,就这样撞进她眼里,直叫她连心都抖了抖开始乱跳起来。
高婳在心里想,这般老爹就再也不用再操心我的婚事了。
皎荿也在一边,不知为何没有为他们引荐,这好看的少年郎自行大方地和她做自我介绍,眼睛弯的像钩子一般。
他说他叫华陭。
接走高婳的任务只是附带,华陭此行主要是奉了季洐的命令领兵来支援护送。
他回去的时候轻车从简,连原本计划给高婳用的车马都没用上,只因高婳一个利落的翻身上马,两人玩心大起,赛着马乘着落霞回去了。
随着太阳落山,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严正以待,果然,这是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凶险阴狠的刺杀,似乎是暗中的人互相博弈到最后终于联合起来了。
但事实上,这一晚的刺杀,却比季洐和苏苜意料中的轻松简单许多,只因没有庆国的刺客。
苏苜阴恻恻地笑着:看来气运子有事了呀。
夜耿:
最近苏苜对气运子的恶意越来越深,也不在夜耿面前隐藏,他总觉得她好像暴露了什么恐怖的属性
为气运子默哀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