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天后。
涂年在两天前就醒了,那天病房里的气氛实在是有点小尴尬,看他醒了之后一个个笑得都跟哭一样,大家眼眶都是红的。
他又捡回了一条命,而且这次醒了之后身体的各项机能似乎都比以前好多了,也不再那么嗜睡,二哥给他检查身体也说比以前好多了,再过个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虽然二哥说这可能是暂时的,只是这次赌对了,灵药暂时造成了这个假象,但是能维持多久就不好说了。随着孩子月份越来越大,他的身体还会再次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说到孩子这事……
简直就是修罗场,这不过短短几天他的待遇就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哥哥们都开始端起了架子,一言不合就是冷暴力,他只能开始主动认错。
涂年:“我错了。”
涂宇:“嗯。”
涂宙:“呵。”
涂洪:“哦。”
涂荒:“哼。”
“……”
每一次都是以这种方式结尾,不过这事的确是他的错,所以他现在也是在各种扮乖卖巧,想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
不过这事怎么才能不错……他怀孕了这种事要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当然,烛酒的日子比他还不好过一点,他只是要承受几个哥哥的冷暴力,烛酒可就不一样了,他得把冷字去掉。还要时不时的解决一下几个哥哥给他下的套子,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情况,那明摆着的套子他也得往里钻。
现在每天的新闻头条上都少不了烛酒的公司,不过他好像没有当回事,有一次他和他提了一嘴,烛酒是这么说的。
“无妨,就当是彩礼了。”
涂年:“滚!”
因为这句话导致唯一站他那个阵营的涂年和他站到了对立面去了,从此烛酒的日子更加难过了。
十天之后,涂年就可以出院了,出院之前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还不错。
更让人奇怪的是哥哥们竟然同意涂年到烛酒家住,而不是回家。
涂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足足愣了三分钟,别说他觉得奇怪就连烛酒也是有点惊讶。
这天涂宙送药来的时候,刚好烛酒不在,涂年将药一股脑全吞塞进口中,喝了一口水重重咽下。
吃完药后他认真打量着涂宙的表情,欲言又止。
涂宙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东西,没有说话,一时间病房中只剩下笔划过纸面留下的声音。
写完最后一个字,涂宙将笔收紧笔帽中,重新夹回外头上侧的口袋中,这才看向涂年说道:“有什么话要说吗?”
涂年:“就……二哥你还在生气吗?”
听到他的话涂宙没有回答,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怕我们生气?瞒我们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现在,我看过金离的检查报告了,时间还挺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