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也因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挂了好几天的热搜热度才降下去,大家都在猜想烛酒的下场,毕竟那一群都是护弟狂魔。
烛酒第二天他上班的时候全公司都盯着他,想要从他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可惜他们面对的是烛酒,啥东西也看不出来。
另一边,涂年因为最近没有什么工作,所以都是睡到自然醒,这天他一起床就看见了涂宙坐在他旁边。
涂年:“二哥?”
涂宙将手中的杂志放下,对他笑了笑,“懒狐狸,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涂年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挂表。
“怎么这么晚了……”
他这一觉竟然直接从昨天晚上睡到了今天下午两点钟。
涂宙:“饿不饿?外面还温着粥。”
他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睡觉消耗的能量比较低,这么久了他竟然一点饿意都没有。
“那也得吃一点,最近不是胃不舒服吗?就是这天天不按时吃饭闹的。”
涂年赖了一会床,最后还是被涂宙给拉了起来,虽然他睡了这么久可是感觉眼睛还是有点睁不开,总觉得怎么睡都睡不够,反倒是骨头越睡越软,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劲都没有。
洗了把脸才稍微有点精神,怀孕可真是太磨人了。
喝粥的时候他没看见其他哥哥,于是问道:“大哥他们去工作了吗?二哥你今天没有工作?”
平时研究所的工作是最忙的了,别的哥哥都可以调档期,唯独他二哥因为各种实验根本就没办法放手。
涂宙:“嗯,大哥出国了,涂洪要去录一首歌,涂荒被教练拉回去了。至于我手头上的事刚处理完,干脆请了个长假休息一段时间。”
说着顿了顿,笑容中掺杂了几分危险:“这段时间大家都有点忙,反倒让烛酒那小子乘机而入了。”
这话一说完,涂年就被呛到了,开始疯狂地咳了起来。
“二哥……你说什么呀?”
涂宙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手掌的温暖从小到大都没变过,总能给涂年带来无穷无尽的安全感。
“年年哥哥们多多少少都能察觉到你有事瞒着我们,你不说有你的理由,我们尊重你的意愿,所以也没有想要逼问你或是旁敲侧击的从别的地方找答案。”
涂年喝粥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反常行为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你别紧张,我不打算要从你这里探听些什么,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你的前面都还有四个哥哥,我们比你想象中的更强大。”
涂年愣了愣,眼眶微红,他把碗抬高了一点,把眼睛遮挡住。
哥哥这个词对他来说意味颇深,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词就是他的所有。
他也知道或许把这件事告诉哥哥们才是最好的一个解决办法,就算是他真的只有短短几个月的寿命了,也能好好告别让他们有这几个月的时间进行缓冲。
但是告别说的简单,他却没有做好准备。
有时候他很感谢老天爷给了他这么好的家人,却又讨厌它要在他体验到这极致的美好之后又要把这一切夺走。
涂年把碗放下,摇身变成了一只小狐狸钻进涂宙的怀里,他小时候经常会和几个哥哥撒娇,但是自从父母死后他就很少会露出那种仪态了,他试着武装自己,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他们。
九条尾巴四处乱晃着,毛绒绒的触感惹得涂宙笑出声来,“乖,别闹。”
“哥,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涂宙:“嗯。”
等到那个综艺结束之后,他把事情就会和盘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