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涂年说的一样,今天的戏份果然不多,不过一个多小时他就已经拍完了。
涂年将妆卸了之后本来想和涂洪出去吃饭,但是涂洪这心里憋着事又不能告诉涂年难受的紧,原本他还还想好好和涂年说道说道烛酒立誓的事,但现在大哥二哥都明令禁止不让插手了。
经纪人那边也在疯狂的催着他。
涂洪用手揉了揉涂年毛茸茸的脑袋,“年年这张卡你拿着,随便刷。。”
“三哥,”涂年喊了一声涂荒,乖巧的站在那任涂洪蹂躏,他清楚涂洪的心情不好,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
涂洪手下的动作顿了顿,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还想说什么,可是口袋里的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三哥你先去忙吧。”
涂洪轻叹了口气,“应该是经纪人的电话,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活动。”
涂年将他送到门口,涂洪看着门内一个人站在那送他的涂年总觉得有点可怜巴巴的,脚步越发的承重起来,忍不住又过去拍了拍涂年的头,“要不我还是翘班吧,年年三哥带你去玩。”
涂年:“……瞎说什么,三哥你快去吧。”
这么往复了起码有五六次,涂年实在忍受不了了,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将人送了进去,这周而复始的运动才得以终结。
车子启动的时候,涂洪还扒着车窗玻璃,控诉道:“年年你太狠心了”
涂年忍不住笑了笑,直到车开到连车尾巴都看不见了,涂年才重新回到剧组。才回去没多久,昨天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拢上了心头。
……
晚上。
涂年蜷缩在椅子里,林安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林安:“年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涂年咬着唇忍受着那如蚁啃噬般的难受,“我没事,你先出去。”
今天比昨天更难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但是涂年却不知它们要的是什么。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林安抬眼看过去,“烛总?”
涂年听到烛酒两个字也望了过去。
他眨了眨眼中的生理性泪水,烛酒身上那股很香的味道又传了过来,他的声音比平日里软了不少,“烛酒你怎么又来了。”
烛酒终于舍得将那两枚扣子扣上了,他看了一眼林安说道:“你先出去。”
林安在这里看到烛酒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难道年哥脖子上的那个真的是草莓???
等烛酒开口他才反应过来,忙提着包就往外走去。“啊哦好的,我我、我这就出去。”
经纪人走后,烛酒暗中将自己的手指划开一道,血的香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涂年闻到之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的朝烛酒走过来。
“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好香啊。”
烛酒将手指递给涂年看,“没有,只是手划了一下。”
距离越近那种香味就越发的诱人,涂年咽了咽口水,像鬼打墙一样鬼使神差的用舌头舔了舔烛酒的手。
烛酒眼神微微暗了暗。
涂年将血咽了下去,难受的感觉慢慢褪去,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想爆粗口了……
“如果我说九尾狐的唾沫有杀菌消毒的作用,我是帮你消毒你信不信?”
烛酒挑了挑眉:“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