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晋朔帝为她穿过衣裳,但从来不会为她穿贴身的衣裳。
到底男女有别,便都是由宫人来伺候。
今个儿倒成了头一回。
一转眼,便剥得入目皆是冰肌玉骨、凝脂滑肤了。
晋朔帝顿了顿,目光凝在了钟念月的身上。
钟念月也不管那么多了,登时扑腾一声就下了水。
晋朔帝在后头哭笑不得地唤了声:“念念。”
随后方才抬手,自个儿脱了衣裳。
oo声传入耳中。
钟念月这才禁不住,又悄悄地扭头探了过去。
她瞧着晋朔帝将手搭在衣带处,轻轻一抽,衣衫便解开了来。而后往里头,一件一件,都剥去了。
她瞧着他缓缓走到池子里。
水才堪堪没过他的大腿。
晋朔帝屈身与她并肩而坐。
她只消微微一侧过目光,便能瞧见他的腰腹线条。
透着强势的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味道。
便只摸一下且试试。
钟念月心道。
她探出了手去。
甫一按上晋朔帝的胸膛,便被反扣在了水中。
晋朔帝架住了她的腰。水波荡漾浮动。
她骑坐在晋朔帝的身上,软绵绵地倚住了,咬了下晋朔帝的下巴和喉结。
她只听得晋朔帝低声缓缓道来:“念念可还记得上回从太后那里拿的方子?”
钟念月:?
那就不必提了!
晋朔帝掐住她的腰,素来平稳淡薄的嗓音,终于染上了些许喑哑,与暗藏的情-欲。
他道:“这方子无甚大用。制成的膏体,滑腻香软。用在别处,倒是极好的。”
他说罢,将她整个剥开了。
就好似将一朵盛放的花,轻轻拆开来。
就在钟念月以为自己要被狠狠撞向池壁的时候,晋朔帝却又温柔且稳当地托住了她的腰背,将她捞了回去。
如此来回反复。
池中的水晃荡得愈加厉害。
哎。
比洛娘讲的话本子还要有意思多了。
后头的事钟念月都不大记得了。
她乘溪漂流而下,本就激动得耗了不少劲儿,更不提后来。
禁-欲已久的晋朔帝,便好似方才出闸的猛兽。
她哭哭啼啼、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唤了多少声“夫君”,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