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灵鸢瞬间警觉,立刻闪身想避,聿泽却比她更快,长臂一伸,已经揽住了她纤腰。
去路被阻,尹灵鸢立刻掉转方向,顺势旋转身形,欲从另一侧脱离男人的掌控。
聿泽立时变揽为抓,手指收起,却是抓住了尹灵鸢的衣裳。
感受到身上传来的阻力,尹灵鸢金蝉脱壳,弃了外衫,再次旋身,跟男人拉开距离。
聿泽笑意更盛,愈发提起兴趣,他随手弃了外衫,倾身冲了过来。
闪转腾挪间,两人又是过了数招,尹灵鸢终究黔驴技穷,被聿泽整个身子压在了塌上。
这是一个危险的姿势,她仰躺着,衣裳还脱了一件,尹灵鸢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我输了,我输了。”她马上开口,试图认输。
“好啊”,聿泽顺着她的话说,姿势却丝毫未变,“输的有什么惩罚?”
尹灵鸢转了转眼珠子:“就罚我三天不许睡觉,整夜盘膝打坐修炼。”
“这分明罚的是我。”聿泽直接拆穿,身子愈发凑近了。
整夜打坐修炼,便是连识海的双修都没有了。
两个人几乎是贴在一起,尹灵鸢忍不住挣扎,身子来回扭动,然后她就发现,某种男人身上才会有的变化发生了。
“尊……尊上。”她顿时挣扎的更大,语调都有些颤抖。
“别动!”聿泽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声音低沉的可怕。
尹灵鸢顿时安静,一动也不敢动,甚至那一瞬间脑子里想的是,周围隔音阵法开了没?
聿泽没起来也没进一步动作,他手撑在尹灵鸢两侧,闭了闭眼睛,深深呼吸几次。
良久,终于感受到某些变化的消失,尹灵鸢悄悄舒了口气,她试探着开口,缓解尴尬:“我……我有事儿想跟你说。”
聿泽终于起身,整了整衣角,语调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润清冷:“说。”
“你生气了?”尹灵鸢随后起身,扭着身子歪着头,试图去看男人的表情,“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聿泽被她缠的没办法,转身扫了她一眼,眼神中仍旧透着:“不说便继续?”
尹灵鸢顿时坐正,目不斜视身不歪,一连串的话从她嘴里蹦出来,大有说到天荒地老的架势:“我想再要一株灵株草,放在桃子酒里,今秋的桃子灵气太弱,加了灵株草提升灵气,还想给太后送去,听说她老人家一直身子不好,若是喝了这酒……”
“停。”聿泽忍无可忍,终于出声打断。
而后取了一株年份小些的灵珠草出来:“拿去。”
“谢谢尊上。”尹灵鸢笑。
聿泽无奈,也跟着笑了,复又叮嘱:“虽然这株只有两百年,但对凡人也不可放的太多。”
“我明白的。”
隔天,酿酒的器物都被搬了过来,大家有了去年的经验,做起来甚为熟练。
尹灵鸢把灵株草捻成沫,给先酿出的几坛酒里都撒了些,并做记号。
果酒不需要放置太长时间,一般酿造出来,再过个几日便可饮用了。
等最后一点桃子也被用完的时候,最开始酿下的酒便好了,她用小坛子盛了两翁,带着去慈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