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酒的语气仍然没有任何波动,“这种是可以鉴定的,不过同样需要提前告知鉴定中心,需要增加监测点位。”
“那”对方又沉默片刻,然后才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问道,“我需要怎么做?我不能带小孩过去的。”
“您可以用带毛囊的头发作为检材,拔下来后在室温条件下放几分钟,然后装进密封塑料袋里,大人和小孩的分开放,并且做好标记,然后带到我们这边来。”
对方应了声好,挂电话之前又问:“医生您贵姓?”
“免贵姓桑,桑树的桑。”
“好的,谢谢您桑医生,我、我明天过去。”
桑落酒挂断电话后做好登记,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午休的时候,她便离开办公室往休息室走去。
“什么?!你是说你姐不是你爸妈亲生的,其实是魏氏走丢的大小姐?!”徐薇听完她的讲述,不由得惊呼起来。
陆展学更加惊讶,“魏氏的魏总好像是我的客户?”
“那实验还是我做的呢,我在丁菲那里看到了,喏,就上周五中午。”桑落酒戳着餐盒里的饭,叹了口气。
徐奇听完啧啧称奇,“本中心年度第一狗血八卦竟然由员工提供,真稀奇。”
就在桑落酒吃午饭的时候,桑伯声夫妻已经拒绝了魏家的
热情挽留,踏上了回青云镇的路,开车的还是陶东岩。
回到家,老太太迎出来,看看车里的人,然后问:“阿萝不回来了?”
桑伯声嗯了声,“不回来了。”
“没良心。”老太太咕哝了一句,眨眨眼,又叹口气,“也好,去过好日子也好。”
只是可怜了东岩这孩子哟,老太太看他一眼,然后关切道:“你们见到阿鲤没有?她闹没闹,哭没哭?”
桑母哎哟一声,做头疼状,“怎么没闹没哭,现在还转不过弯来呢。”
“还不都怪你们!”老太太气咻咻的,“早知道阿萝要被找回去,过年的时候也不先通通气,这会儿突然告诉她,怎么接受?!”
“我们阿鲤,本来就跟她姐姐最要好……还有阿萝,她以前什么都不知道,这会儿还不定怎么怕呢,你们也不在那儿多留几天,酒厂没有你们就倒闭了?”
“那么大的人,连爹妈都当不好……阿鲤跟阿萝真是倒霉哟,当你们的小孩……”
“哎呀!我真是被你们气死!走走走!”她喋喋不休,边说边拿扫帚要赶走儿子儿媳。
桑老爷子叼着旱烟出来叫人:“儿媳妇你去看看他们榨酒榨得怎么样了,伯声,你跟我来。”
鉴定中心的休息室里,因为桑落酒说的事而议论纷纷,正在徐薇追问魏家得别墅是不是超级豪华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郑主任探头进来看了一下大家。
然后道:“落酒,你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去一趟榕县。”
桑落酒知道应该是有案子了,忙起身大步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