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芽本想再找个浴袍,转念一想都穿得这么掩饰了还穿浴袍有什么用,一无所知地就从房间里走出来下去找谢程应了。因为是贵宾通道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下了楼到了泉汤入口,他左右亲嘴的,想了想还是别吊着大家了我发现这几章我写的特别有感觉,坐在电脑前的时候感觉我没有在写东西,是他俩非得这样那样的,蠢作者只是个记录xql生活的工具人罢了(悲)友情提示大家这篇文不会太长噢,甜甜甜后再来个两三章的小波折基本就没问题啦,时刻记住咱的标签:甜文!下章上温泉w不害臊谢程应错不及防地瞪大眼睛,反射性要把人扒开,不想身上的人似是早预料好了,一双细白的手臂牢牢箍在他脖子上,逃离的机会只有一次,他用完了,便只能承受怀里人的进攻。白芽比他矮了不少,身高差使他斜着头向上钩着谢程应亲,整个人几乎黏到了他身上,熟练地像心里排练了千百次。白芽于是就舔冰棒似的舔着谢程应的唇,他整个人把谢程应当成地板似的扑着,很专心地一上一下舔着谢程应的唇,把人舔的眼睛都不好意思地眯起来。谢程应脑子嗡嗡的,怀里鼓鼓的,嘴上软软贴上的两瓣唇的麻痒触感把他搞得不知所措,他终于开了口:“芽”第一个字连尾音都来不及落下,香软滑腻的舌像终于回家了的蚌,顺着唇缝滑溜溜地钻进来,这张嘴巴入侵地甚为轻松,一直从牙尖到牙根,再从舌尖到舌根,不知满足地贪婪地化成一只摘蜜的蜂。白芽像八爪鱼似的全身搂着谢程应亲,鼻尖对着鼻尖,嘴对嘴身体也紧紧缠着扭糖似的抱在一起,谢程应反而被这一通劈头盖脸的亲吻弄地丢盔弃甲,最后被动地靠着墙。这里没有人,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交错的喘息。可他终究还是第一次亲别人,没有经验地很,白芽有些没力气了,大脑有些缺氧的晕眩,虽然已经睁大眼睛,但面前的谢程应已经有些模糊了,他不情不愿地分开唇,泛着水光的唇瓣带着揉搓过的鲜艳的红。他得了极大的趣儿,谢程应的唇像罂粟,他知道味道好却不知道味道这样好,故而微喘着略微出神,眼睛泛着狼似的光。两个人现在的姿势是交叠着坐在地上,谢程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定定看着他。白芽休息了一下,随性直接跨坐在谢程应腰上,刚要偏过头再去吻人,谢程应却动了。他抓住白芽后脑勺的头发,眼睛定定地和白芽对视,里面的黑几乎化为实体地溢出来,声音是带着哑:“怎么,你是亲上瘾了?”白芽一怔,还没想清谢程应这话什么意思,眼前的人就已经反过来提着他的衣领,劈头盖脸地反过来吻上去白芽双臂搂着谢程应脖子闭着眼睛乖顺地回应。却说这头梁然和凌书泽自己俩大男人泡了半天温泉,愈聊愈是不对头,相看两厌地拌嘴了一架后都溜出了温泉。妈的谢程应这死男人跑哪儿去了。梁然心里便这样想着就往外走,走着到拐角时就隐约听到不远处一阵水声夹杂的喘声。凌书泽慢悠悠跟在后面,自然也听到了,他眉头拧起来,这处的汤池基本上被他们一行人包圆了,正常来说普通人进不来,那应该就是这里的职工。梁然和凌书泽这次难得一统心意,互相对视了一眼,共同踏过拐角朝里面望去梁然瞪大了眼睛。谢程应和白芽已经不知道在这里亲热多久了,从梁然的角度往那里看,只见谢程应以一种很强势的姿态把人搂在怀里亲,一双有力的臂膀把人搂地死紧,有股要把人吞吃入腹的劲头。这时候白芽的身影在梁然眼里就极为可怜,他身体比谢程应小了不知道多少圈,被身高差逼着抻着脖颈仰头,像一头引颈受戮的天鹅,被强迫似的,应接不暇地被吻着,脸颊都燃地通红。这样的场景让梁然一下子就无比认定,是谢程应在强迫白芽。“程应!”梁然痛心疾首地喊:“你在干什么呢!”这都构成性骚扰了吧,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梁然为自家发小感到及其痛心,同时上前说:“你快把人家学神放开”谢程应听到有人来了,膨胀到极点的性兴奋才凝滞了一下,燥热的心头平息下来,他粗喘着气息分开唇瓣,把白芽摁进怀里捂住,侧过头看梁然,明白梁然大抵误会什么了:“你少管。”梁然第一次见到自家发小这个神情,呆滞了一下,打着磕巴说:“那,那你也不能”凌书泽却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扯着梁然的袖子:“走了走了。”“你干什么”梁然虽然有些别扭,但还是义正词严,毕竟学神也是帮他写过不少作业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白芽被人这样:“你不能因为程应是朋友就放任他这样非礼人家吧。”凌书泽丢人到了极点,他一点也不想认识梁然这个蠢蛋,能不能让他当场捂脸遁走啊。谢程应笑了一声,他垂眸看了眼怀里的白芽,转头问:“非礼?”还不知道是谁想非礼谁呢。他勉强直起身子,转过身想对梁然说什么,却一把被白芽扯着衣领揪回来,白芽雾气腾腾的蓝眼睛盯着谢程应,含着被忽视的委屈,不顾自己脸颊还红着,偏头又亲了上去。这是第三次尝到这口柔软的唇舌,舌根都吻地有些麻了,却无论怎样也吃不腻,谢程应喉咙里“唔”了一声,更加狂热地回吻,期间还顾着把白芽死死抱在怀里半点不让人看见。?????说好的被非礼呢,学神你怎么还,还自己亲上去了???宇宙无敌第一直男梁然看地三观直接碎裂,最后还是被凌书泽拖走的。两人就这样没羞没臊地抱在一起亲,白芽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谢程应怀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人脖颈,谢程应却异常的兴奋,尝够了舌头就一嘬一嘬地亲白芽的唇瓣,脸颊贴着脸颊,从额头到下巴落下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吻,最后又亲回了唇瓣,吮着人的舌头砸地唇齿香甜。等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女服务员的声音才把两人惊醒。“先生”服务员脸色通红,两手绞在一起,声音嗫嚅着:“汤池晚上要关门了,您们可以移步到楼上房间休息”两人回到楼上房间,明明刚才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现在又都不说话了。“那个”白芽和谢程应对视上眼神,同时开口,话又都一样,又慌慌张各自别开脸。自顾自笑着。可就这样一句话,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四个人在雪山碰头,梁然眼神飘忽,怎么也落不到这对人的身上,凌书泽倒是早有预料,他心中早算到会有今天,因而一副淡然的表情,但是眼神有些复杂,有些欲言又止。众人表情种种不一,谢程应和白芽都看不到了,他们从换上滑雪服开始就彼此没离开超过方圆半米的距离。白芽第一次来滑雪场,对什么都新鲜,掬一捧雪都能好奇半天,谢程应就笑盈盈地陪他,还小孩子似的搓个雪球逗白芽玩。一会儿又两人一起深一脚浅一脚地踏雪,白芽稍稍一摇晃就被谢程应紧张兮兮地扶住,接着又是一阵耳语。梁然每次看向他们那边都被闪瞎狗眼,这样也忒让人牙酸了点了,看地让他都想谈恋爱。他耸耸肩,不甘示弱地也想找个妹子,转头注意到凌书泽一直往那边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你想什么呢?”凌书泽沉默着摇摇头,眉宇却是遮掩不住的担忧。四个人很自然地兵分两路开始滑雪,谢程应陪着白芽一起到新手道区,这里的坡平坦一点,附近零星几棵雪松都挂着雪,太阳照下来的时候鳞光闪闪,美景如斯。两个人却只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彼此。“这边支好支架,像这样找好角度,轻轻一划就可以了。”谢程应示范了一下,转身帮白芽调整姿势,两个人都穿得厚厚的,护目镜因为凑得太紧而产生了哈气,白芽按照谢程应说的做,他在学习任何东西上都比较要强,此时像努力做好,但毕竟是第一次,划的时候险些摔倒。“小心”谢程应把白芽扶在怀里,揉着他头发亲昵道:“慢点来,时间很多的。”这话其实放在两人以往也说过不少类似的,但经历了昨晚,就是比以前多了一丝什么,非要说的话,就是遮掩不住的丝丝缕缕甜甜蜜蜜的爱意。白芽红着脸点头,又试了几次,之后这次再一划,就舒服了很多,溅起一小片飞腾的雪雾。他兴奋起来,笑着回头看谢程应:“我会了!”谢程应也笑,在背后看着白芽撒花似的滑雪,从上坡一直下滑,毕竟还是新手,只见小小的人影消失在坡间,之后像下雨的点滴打进池塘似的摔进一片雪地。谢程应瞪大眼睛,连忙上前划过去:“芽芽”他滑到白芽身前,把人从厚厚软软的雪地里掏出来,本是满腔担忧,却错不及防对视上一双满含笑意的粲然的蓝眸。“我没事”白芽甩了甩头发,几丝雪花白扑朔着落下来,他笑地像个孩子,“真好玩!你也玩!”四周的白雪连带着染白了天空,连带着白芽雪白的头发和皮肤,透出一股让人心动到要碎掉的空灵感,谢程应呼吸着雪的清冷的味道,从未比这更清晰的一刻感知到如雷的心跳。他摘下护目镜,还有白芽的,捧着白芽的下巴吻上那片被温软的唇瓣。两瓣唇碰在一起,本应该被雪和冰冷的温度染凉,却越来越热,过了好一会儿谢程应才松开,白芽被亲地眼睛有些迷离,似乎不动为什么分开了,还在仰着脖子索吻。谢程应给白芽戴上护目镜:“这里凉,别在雪地里了,起来活动活动。”白芽吸了吸鼻子,找回了些神志,小声撒娇似的:“明明你先亲我的。”两个人重新回到山头滑雪,一下午悄无声息地过去,到了快晚饭的时候,谢程应正牵着白芽的手准备回去,却见白芽脸色一白。白芽上下摸索了好几遍,检查过所有的兜,仰头哑声说:“你送我的唇膏我找不到了”他没等谢程应反应,转身一头扎进雪地里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