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年纪的人说话时嘴里总会加个“嗯”“呃”的语气词,“学校的艺术节有个话剧汇演活动,每个班大概要出十个左右的人参加”她话还没说一半,一部分人就无趣的低下来头,其中包括白芽,他自打上学以来就与这种班级活动牵扯不上半点关系。论从小学到高中,他似乎总是班级里的透明人,最开始时孩子心性,也是对那些花花草草的活动心有向往,三四年级的时候学校举办运动会,他记得那个班主任教语文,每次念课文时候眼睛很温柔,夸那时候已经有些闷怯的白芽像个小天使,说他是月亮的孩子。月亮的孩子?前面不远处的大屏幕上两个小人正在格斗,不难看出战斗很是激烈。不一会儿随着“gaover”的字样显示,梁然把手柄一扔:“混蛋,就不能让我赢一把,我不玩了!”谢程应心不在焉地把手柄放在一旁,喝了口水。梁子跳上沙发,勾上他脖子:“干啥这幅鬼样子,心不在焉想什么呢?”“没,”谢程应拍掉梁子的手,嫌弃道:“你懂什么。”“就这么喜欢那白毛?”梁子一脸八卦,“看不出还是个痴情种,他给你下蛊了是怎么,你怎么想的?”“还能怎么想。”谢程应垂着眸子把玩手里的皮筋,那还是上次买唇膏老板赠他的,“就下蛊了呗,”他回忆着白芽的脸,“我现在一天不想他一分钟不想他都难受地慌。”“出息!”梁子喊着,“查他啊!摸摸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