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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二少爷被他挑弄起来,便翻身将他压在下面,一面同他热吻,一面退去自己的裤子,让两只越来越硬的大鸟贴在一起,用手握住开始抚慰。隔壁的客房中,夏风与父母还在一起烦恼着哥哥的事,哪里知道二少爷与常生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去处,而且那两个人正抱在床上悄声地行着周公之礼。心结中毒启程回南京以后,坐在马车骄厢里的三个人都异常沉默。夏风是在为与父母匆匆一聚又离别而难过,至于那两位少爷为何也不说话,她不明白,而且一开始也没怎么留意,直到马车都快到江阴了,一共也没听他们说过几句话,夏风才发现似乎有点不大对劲。本来以为昨晚留他们两个单独在客栈应该会干柴烈火一把今天路上一番卿卿我我的景像,可眼前完全不是这回事。夏风终于是忍不住了,抬起头看了眼对着窗外发呆的常生,小声地问了一声:“常少爷……哪里不舒服?”常生转脸看了看她,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没有,想家了。”其实只是一句借口而已,但这句话却无端地触动了二少爷的神经,他转头看了常生一眼,然后伸手搂过他的肩膀,对他说了句:“快了,再忍耐一晚就到家了。”其实二少爷也只是一句安慰而已,但在常生听来又是另一番滋味,于是目光移过去,落在二少爷的脸上。四目相对时,两人不约而同地会心一笑,昨夜留下的遗憾与惆怅便融化了。常生顺势将头靠在二少爷肩上,一只胳膊悄悄从背后绕过去揽住他的腰。看来是雨过天晴了,夏风也悄悄地笑了,然后掀开帘子,趴在窗口将头探到窗外假装去看风景。既然夏风都给制造机会了,二少爷便没浪费地在常生腮边亲了一下,并在他耳边悄声问:“原来你喜欢在家里行房?”常生没吱声,扶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地掐了他一把。二少爷又得寸进尺地耳语道:“为什么不喜欢在外面做这种事?你不知道我多想在野外的草地上、山坡上、树林里将你扒光了……弄到你呼天抢地……”常生耳根都红了,抬头瞪他一眼,用唇形骂了一句:“淫贼!”二少爷嘿嘿一笑,又附耳过去说:“我只想淫你……”突然感到腰上的手重重地拧了自己一把,痛得他挺了一下腰,“啊”!地叫了一声。夏风循声把头拉回轿厢时,外面车夫刚好喊了一声:“几位客官!江阴到了,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啊!好!”二少爷就坡下驴喊了回去:“麻烦找家有名的酒楼,我们吃完了再去码头。”常生刚才被他那几句露骨的话刺激的心跳都不正常了,甚至差点起生理反应,这会脸还热着,便也把帘子掀了,将头探出去吹风降温,二少爷凑热闹地挨着他的肩膀也把头探了出去。不大的窗口同时挤出两个脑袋,相互对视时,几乎碰到对方的嘴唇。于是,两人赶紧转开脸往街上望去。此时车子进入了一个集市,又是快吃晚饭的时候,正人来人往非常热闹。一辆马车打集市中穿过就挺显眼,何况窗口还探出两张俊美的脸,正饶有兴致地东张西望。他们不知道,车子经过集市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自己的脸却被临街一间药铺里不经意地一瞥给记住了。三个人在江阴当地一家上好的酒楼雅间里吃饭已吃到一半的时候,伙计又端上一盘红烧鱼,只是鱼的形状较一般鱼有所不同,背上还有奇怪的花纹。常生和夏风不认识这鱼,但二少爷一眼便认出这是河鱼,于是奇怪地问伙计:“这道菜是怎么回事?我们并没有点。”伙计忙说:“回客官,这是掌柜送的。”“送的?”二少爷更加奇怪,自己点的一桌子菜也没有这盘中的三条河豚值钱,为何要送这么贵的菜?何况这又是河,不知来历谁敢吃?于是他起身准备去找掌柜,走前扔下一句:“你们别吃,这是河。”常生和夏风一听也愣了,虽未见过,但谁不知河鱼美味却巨毒,处理不好,吃了就丧命,于是也放下了筷子。二少爷刚走到门口,雅间的门忽然开了,迎面走进来一位身穿前朝黄马褂的年轻男子,此人面带微笑且白皙俊朗,眉宇间有股浓重的贵族气质。满清灭亡已经第十二个年头了,他却穿着御赐黄马褂,虽然是一件崭新的复制品,但敢如此狂妄必非等闲之辈。二少爷仔细看了看此人并不认识,回头看看桌边的常生和夏风也都一脸漠然与纳闷,便知此人来历不明,于是拱手一抱拳问道:“敢问可是公子叫掌柜送了我们这盘河鱼?”来人也拱了拱手,抛出一抹灿笑答道:“正是在下。”二少爷不禁一愣,追问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可否认得我们?又为何要送菜?”此人向伙计使了个眼色,等伙计退下把门关好,他才正色道:“在下纳兰察尔,是这间酒楼的少东家。我与各位虽不曾相识,但愿意交个朋友,不知几位可否赏脸?”二少爷更加纳闷,但也不好拒绝,便又问道:“既然纳兰公子并不认识我们,为何想要与陌生人交朋友?”纳兰察尔又笑了笑说:“广交朋友只是我的一个癖好,当然也要在下看对了眼才会付诸行动。两位公子经过集市时,在下刚好在街对面看到,觉得二位气宇不凡、英姿飒爽,正是我欣赏的类型。刚巧您二位又进了我们家的酒楼,所以在下叫厨房做了这道江阴名菜,聊表诚意。”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送礼人,既然这个叫纳兰察尔的满清贵族后裔是诚心想要结交朋友,二少爷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客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把他请上了餐桌。落座后,二少爷把自己这一桌人介绍给纳兰察尔:“在下孔修仁,南京的商人,这是我的干妹妹夏风和妹夫常生。夏风娘家在无锡,我们是刚从无锡过来准备乘夜船回南京去。”纳兰察尔一听,便说:“几位如果不赶时间,何不留宿一晚?在下家里宅子宽敞舒适,住十个八个都没有问题。”“哦,不必了。”二少爷婉言谢绝道:“南京那边还有许多生意等我回去打理,而且他们二人还未正式成亲,回去还要准备婚事。”“原来如此。”纳兰察尔点头一笑,端起面前的茶碗对常生和夏风举起了起来:“既然是一对即将新婚的小夫妇,在下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对于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好客的陌生人,常生并没什么好感,但二少爷既然请他坐了,自己也不能说什么,面对他敬上的这碗茶,他也没什么兴致。抬头看看二少爷,见他悄悄点了个头,才把自己的茶碗端了起来,夏天见他端了,便也跟着端了。三人饮完茶,纳兰察尔拿起筷子伸向了那盘河鱼:“来来,尝尝这道名菜红烧河鱼。这可是我们酒楼大厨的看家本领,保管你们吃了一顿想下顿啊。”然后率先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以示安全。“各位不用担心,这鱼已经去过毒了,放心吃。”见他吃了,二少爷才拿起筷子也跟着夹了一口。谁都知道河鱼美味,但吃过的人确实不多,为了吃河鱼丧命的也不在少数。如果他不带头吃,这桌上的几个人肯定谁也不敢吃。尽管纳兰察尔一口一口地吃下去,半条鱼下了肚,二少爷也跟着吃了半条,但常生只动了两口,夏风胆子小,更是一口也没敢碰。本来饭就已经吃了一半,又来了位不速之客,三个人便草草结束都放下了筷子。纳兰察尔见他们去意已决,便也没有强加挽留,客气地送出酒楼。二少爷上车前,向纳兰察尔一抱拳说:“多谢纳兰公子款待,日后若到南京,随便打听一间孔家商号的米行或绸缎庄便可找到我。但愿后会有期!”“后会有期!”纳兰察尔微笑着送他上车,然后挥手与他们告别。二少爷在码头雇了一艘客船,三人便踏上回南京的最后一程。船离开江阴之后,常生就不对劲了,一开始他只是感到有点恶心想吐,以为是旅途劳累晕船所致,直到开始出现肚子绞痛并想要拉肚子,他才怀疑可能与河鱼有关。夏风不敢相信,诧异地问:“那为什么二少爷没事?他吃了足有半条,你才吃了一点点。”二少爷也纳闷,确实如夏风所说,如果鱼有问题,为何自己一点反应都没有?常生不过夹了两口却有如此强烈的不适呢?直到常生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并说出来他才如梦方醒。“你们可能没注意……纳兰察尔吃的始终是其中一条,二少爷吃的是他吃的那一条和另外一条,而我吃的是你们两个都没动过的那一条。也就是说,只有我吃的和你们吃的不是一条鱼。”二少爷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起来,然后连忙把常生从船舱扶到甲板上透气,自己去找船家要求靠岸停船去找大夫。船家一听便摇了摇头说:“这位客官,不是我不给您停船,这船一出了江阴,下一站能落脚的地方就镇江了,最快也要午夜以后才能到,这中间都是乡野村落,别说大夫,这大晚上的就连个人影都找不到。如果您信得过我,赶紧让那位小爷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倒出去,能拉则拉,能吐就吐,拉光排净也就好了。这毒也没的药解,上了岸也是等死,还不如自己想法子来的快。”二少爷一听,也不再为难船家。这船出了江阴都快一个时辰了,回去也来不及,等下一个口岸更是遥遥无期,性命攸关之际,只能靠自己了。他扶着常生让他在船弦边上吐了个天翻地覆,然后又借用船家的木桶当马桶,让他坐在上面一边猛喝水一边往外排泄。还好在江上面,水有的是,清洗也及时方便,常生的身子倒是没弄脏,只是连拉带吐折腾到了后半夜,人已经完全虚脱了。船家见多识广,常在这一带跑船,见过中河毒的人也不少,于是等常生拉光吐净被送回船舱躺着的时候,他下去给看了看,见他虽然瘫倒在床却意识清醒也能说话,便点了点头说:“放心吧,这位小爷应该是没大事了。这河虽毒,但只要排的及时,自己就慢慢好了。”话是这么说,但二少爷哪里放心得下?守在常生身边,不敢合眼,尽管知道常生难受、无力,却一直不肯放松警惕地同他说话,观察他呼吸是否正常,还时不时地寻问他手脚是否发麻。常生虽然一直头晕目眩地闭着眼睛,说话也气若游丝一般,却始终紧紧地攥着二少爷的一只手。一直跟在二少爷身后帮着忙活的夏风早已折腾出一身汗来,直到听船家说常生没事了,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端了盆子去船尾的甲板上清洗自己。船舱里就剩下二少爷和常生两个人时,二少爷才低头在常生发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说:“苍天保佑你没事,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一定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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