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光是这么听着,陆宁曦的眼皮一下又一下的往下掉。
男人一看这模样,心里忍不住泛上一抹笑意,继续加大催眠力度。
陆宁曦整个人都很放松,脑袋低垂着软哒哒的落在一侧,露出的半张白皙透亮的小脸在鎏金色的暖灯照射下就跟渡了一层佛光似的,白得耀眼,灼热得要烧伤眼睛。
陆威琛:;成功了?;
白衣男人手上不停,临时分出心神来应付他:;从情况上来看,已经成功了,至于你想知道的问题,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白衣男人确定陆宁曦已经被深度催眠后,按照陆威琛所关心的问题,开始引导着。
;陆宁曦,你认识秦远修吗?;
陆宁曦闭着眼睛,眉目皱起来,一边回忆一边断断续续道:;秦远修,我不认识秦远修;
不认识?
陆威琛和白衣男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调查过,秦远修的所有不正常的行为都和陆宁曦有关系,可陆宁曦却说不认识秦远修,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差错?
白衣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余光瞥了眼昏睡状态的陆宁曦,没有可以压低声音:;陆宁曦已经被催眠了,她不可能说谎,所以有没有可能是你这边的情报有误?;
陆威琛思考着,手指曲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事实摆在面前,他应该要相信男人说的话,可总觉得这件事又有哪里不对劲。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问的方式不对?;陆威琛抬起头,看向男人。
白衣男人面露不快,怀疑陆威琛是在质疑他的专业度。
;我再试一次。;
结果和刚刚一样。
面对同样的结果,陆威琛眉目间的怀疑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发明显,就好像他已经笃定了事实,可呈现在他面前的答案却不是他要的那一个,因为这样的反差造成他对自己的误解。
但面对事实,他还是不相信。
白衣男人大概是不能体会陆威琛的想法:;我早就说了,秦远修根本不可能会和陆宁曦有关系,他那么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就算真的做了你刚刚说的这些事,他也一定会做好充分的准备。;
陆威琛:;难道真的是我想错了?;
;秦远修有没有什么特殊时期?;
这么一说,白衣男人还真想到一件:;我记得秦远修小的时候曾经被人带走,后面杀回来的时候无论谁叫都没用,只是自家一个人抱住自己,一遍又一遍的让别人喊他嘟嘟。;
嘟嘟?
;嘟嘟,嘟嘟你来看我了吗?;原本眉目染上忧愁的陆宁曦突然一改语气,满脸笑意的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