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又抽两下?嘴角:“……”
谢你大爷呢!
不?过这次许娇娇没有再受刺激上头失控。
她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硬是撑着气息对岑岁说了句:“来日方长。”
岑岁还是笑,客气回道:“后会有期。”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一样,笑着接一句:“以后如果还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
这话说得,好像许娇娇在给她介绍生意帮她家打名气一样!
好像许娇娇费尽心机,就是为了让岑氏获利出名一样!!
许娇娇:“……”
操!你!大!爷!
岑岁说完这话就没再管许娇娇了,她看着于彬发完名片,又和岑父一起,在这样的场合下?,和一些圈中的人攀谈几句,并结交了一些新的关系。
一时之间,这个赌石场,俨然又变成了岑家的社交场。
总之不?管怎么说,这一赌,赢的不?仅仅是许娇娇的那点赌注。
而在这一场赌局当中,差点把自己大腿给拍断了的,不?止许娇娇一个人。
另外就是那个卖赌石给岑岁的商家,在得知岑岁开?出了极品翡翠之后,差点没把肠子都给悔青了。他?四万块钱卖出去的东西,瞬间涨到了好几千万,能不把大腿都给拍肿了吗?
不?过就算把大腿拍肿了,这运气也掉不?到他头上。
那破石头在他手里放了那么久,他?自己看不?上,从来也没别人看上,说明大家都没有一夜暴富的命,认了就得了!
从临云市国际展览馆出来,已经过了正午时分。
岑父容光焕发,一下?子年轻成了有冲劲有干劲的小伙子一样,带着岑岁、老钱、老孙和于彬去上车,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到了饭店坐下?来,他?更是阔气地对老钱他们说:“今天不用跟我客气,随便点随便吃!”
老钱和老孙两人也眉眼挂笑,只接话道:“今天你就是叫我们客气,我们也不?会客气的。”
那个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基本相当于是白捡的。
一刀下?来涨到几千万,这种奇迹般的暴富,让他们给碰上了,晕乎乎的简直还跟做梦似的!
看着大家都一副兴奋不?已的模样,司机赵师傅不?知道缘由,便好奇问了两句。
岑父高兴得不?行,这会儿也不?提自己赌富了之前的丧气和没斗志了,激情?澎湃地跟赵师傅讲了今天赌石场的每次刺激瞬间。
赵师傅听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眼睛睁得圆溜溜跟铜铃铛一样。
配合着
岑父的抑扬顿挫,他?的表情从紧张到心凉,到惊讶到震惊,简直无缝切换。
听完了,他?捂住胸口看向岑岁说:“岁岁,你这是几辈子攒下?来的好运气啊!”
岑岁笑笑,用实话开?玩笑说:“也就上辈子啊。”
用最惨的上辈子,换了爆好运的这辈子。
前后三次极爆出极致好运——一次柴瓷,一次陀罗尼经被,还有这次赌石赌出帝王绿。
而在座的人听了岑岁的话,都当是纯开?玩笑哈哈笑起来。
岑岁也没再多说什么,跟着他?们一起放松地笑。
下?午还有半天时间,岑父没有再去展销会。
第二展区的料子他?们都逛得差不多了,该买的也买了,这又在第三展区意外收获了一个巨大的惊喜,算是收获满满,可以直接回家去了。
虽然这次赌石赌出了这样的奇迹,但岑父依旧秉持原则,坚定地认为十赌九输,没有往赌石区多放一分贪恋,更没有打算再去赌。
做人做事啊,就是要见好就收,尤其是这种纯靠运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