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想自己带孩子。”回程的马车上,京垚依旧靠坐在寒月的怀里,大概是养成的习惯,两个人都没有觉得,宽敞的马车中,彼此间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哪怕对面两个奶娘抱着孩子,两个孩子正看着自己的父母。
“不可能。”寒月回答的毫不犹豫,甚至还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寒宁,小家伙似乎不怕他,还在那咿咿呀呀的和妹妹说着什么。
第一次京垚感到有些头疼,虽然她生了两个孩子,可莫名觉得,此刻的自己养了三个孩子,其中最大这一只,还是个油盐不进的饿狼。
京垚和寒月回来的这一天,没有惊动任何人,回答大祭司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管家准备好饭菜,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回来后京垚发现,似乎好久都没看到皓灼了,她想要询问,可却不知道以什么理由。
紫轩也经常性失踪,而寒月偶尔也会不在,虽然有些不习惯,可大祭司府中,虽然人不多可也不少,京垚也没有感到多无聊。
每天没事的时候,就会逗弄两个小家伙,她似乎发现,寒宁很聪明,每天都在咿咿呀呀的,京垚就开始教他说话。
“娘,娘亲。”直到一周后,寒宁清晰的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京垚激动的留下泪来,她也开始教寒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名字使然,小姑娘似乎很安静,不是睁着个大眼睛四处打量,就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睡觉。
寒月每次回来,只要看到京垚在陪寒宁,就如同解了禁的疯狼,牟足了劲的折腾,让京垚多多少少吃不消。
有的时候京垚也在暗自咋舌,惊艳自己这变态的恢复能力,有多少个夜晚,自己是被活活累晕的,可第二天竟然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我说寒月,宁宁是我们儿子,你吃个什么醋?”这一天早上,京垚终于不堪重负,躺在床上连动下手指都费劲,也第一次体验了一把,植物人的悲哀。
“他是男的。”寒月回答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如果此刻面前的,不是一位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还以为京垚多么欺负个小孩了。
想到这里,京垚看向寒月,为什么她突然感觉,面前的男人,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高了呢?
想到这里,京垚费力的挣扎起身,拉着寒月走到凳子旁,寒月也不明所以,就那么乖乖配合,只是看着小女人踩到凳子上的时候,寒月才后知后觉,小女人要做什么。
他连忙伸手,抱住小女人,想要将她抱回床上,可却被京垚制止了,最终寒月只得妥协,将小女人放回凳子凳子上,只是这一对比,京垚的心,猛然间咯噔一下。
曾经的京垚,只有一次无意间站在凳子上取东西时,寒月正好进来,那个时候她记得,寒月正好可以抱到她的腰的。
“阿月,你有事情瞒着我。”京垚缓缓的坐了下来,正好坐在了身后的圆桌之上,视线与面前的男人持平。
“嗯,这个姿势不错,可以试试。”寒月似是回答,又似是是自言自语,趁着京垚不备,踢走了她脚边的凳子,站在了她的双腿间,语气轻佻姿势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