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粉吗?我记得好像只有飞蛾才有那么玩意。”呆愣过后,还是京垚最先开口,可她搜遍记忆,好像只记得飞蛾有这么个东西,似乎还是攻击人的。
只是并没有人接京垚的话茬,雨晴只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寒月,而寒月只是认真的吃着面前的饭菜,看着一桌子油腻腻的食物,京垚顿时没了什么胃口。
她只得雨晴不可能顿顿吃这些,哪怕是一个男人,大概都受不了这么多油腻的东西,更何况雨晴的身材很好,长相与寒月有着几分相似,可若细看却又感觉大不相同,加上刚刚那怪异举动,和坊间流传的那些谣言,她感觉她似乎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可就算知道这些食物,都是用来故意为难自己的,京垚还是不得不吃下去,昨晚本就没有吃东西,又睡到现在,京垚真的很饿,她对食物的渴求,虽然不似刚来的时候那么夸张,可还是不少。
只是吃着吃着,面前的食物似乎都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味道,从嗅觉开始刺激着她的胃部,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这促使她不得不放慢自己吃饭的速度。
“怎么了?”寒月发现了她的变化,开口柔声询问,此刻的他除了心急如焚,早就已经将雨晴遗忘到九霄云外,如若他回头,他一定可以看到雨晴那惊掉下巴的表情,和眼中那怎么掩饰,都掩饰不掉的哀伤与怨毒。
京垚并没有回答寒月的话,她只是低着头,努力的克制胃部的那种翻涌感,毕竟此刻的餐桌之上,不止有寒月更有一个雨晴,就算有什么她也不想面前的女孩知道,面对面前这个看似单纯善良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底里不喜。
只是虽然寒月总是以她是他的妻称呼,可他们终究没有拜堂,没有三媒六聘,更没有八抬大轿,她住在这里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久久得不到回应,寒月伸手想要抱她回房,可京垚却快他一步起身,向着茅房的方向狂奔而去。
她走得很快也很着急,为了走成直线,甚至有的时候,她的身影都会消失穿墙而过,寒月紧跟在她的身后,而雨晴却跟在了寒月的身后,目光复杂的看着京垚的背影。
“哥,嫂子这是有孕了?”停在茅房门口后,雨晴大着胆子试探道。
“没有,她只是吃不了太多油腻的东西。”寒月回答的漫不经心,可却没有否认京垚的身份,这让雨晴的心里,一阵堵得慌,却没有表现出来。
“大祭司,长公主……”一阵干呕之后,京垚感觉胃里舒服了很多,可出了茅房的门,就看到了门口的寒月与雨晴,顿时让她感觉有些尴尬。
“回去。”寒月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留下这两个字后,转身向着府外的方向走去,雨晴紧跟在他的身后,留下京垚一头的雾水。
她不知道此刻的寒月,到底是让她回卧室还是回前厅,正思考间,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最终她回到了茅房之中。
茅房内的干呕声,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京垚才如同虚脱般,走出了茅房,扶摇等在了门外,手里拿着一个痰盂,换得京垚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