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将银镯子戴到手腕上。
镯子的圈口刚刚好,她戴着很合适。
林婉棠望着自己白皙的小手臂上银闪闪的镯子,总觉得这个画面很熟悉。
林婉棠的头又开始疼了。
她闭上眼睛,按了按太阳穴。
脑浆翻滚一样的疼痛中,林婉棠想,这种镯子样式还算常见,或许她以前也拥有过同款。
薛景睿着急地问:“海棠,你……你又不舒服了吗?”
林婉棠站起身,硬撑着对薛景睿笑了笑:“对不住,我得去小睡一会儿。”
薛景睿知道,如今林婉棠头疼起来,只有服用药丸之后睡上一觉才能缓解。
薛景睿嗯了一声,依旧担忧地望着林婉棠。
林婉棠回头,突然晃了晃手臂:“谢谢你送的镯子!”
镯子上悬挂着的小装饰配件叮铃作响。
薛景睿抿了抿嘴唇,笑着说:“不用客气。”
走出院子,薛景睿吩咐泰来,让他派人从京城多带一些旧物回来。
这一天夜里,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林婉棠。
林婉棠猛地坐了起来,紧紧捂着心口。
又赖在这里睡觉的圆圆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将腿搭在了林婉棠身上。
院子里响起说话声。
“我家儿媳妇难产,求海棠姑娘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吧。”
珊瑚有些为难:“海棠姐姐今日不舒服,又已经睡下了……”
那妇人哭了起来:“我实在没办法了,稳婆也没法子,我这才不得已求了过来……”
林婉棠将圆圆抱到一旁,翻身下床,穿好外衣,问:“产妇在哪里?远吗?”
那妇人如同遇到了救命稻草,跑到屋子门口,说:“不远,就在隔壁村子,离这里大概有五里地。有驴车,海棠姑娘坐车去就行,不用走。”
林婉棠出了门,说:“好,我这就去。”
妇人对着林婉棠千恩万谢。
林婉棠对珊瑚说:“你去隔壁将薛哥请过来,让他把圆圆抱回去吧。”
林婉棠话音刚落,薛景睿就走了进来:“珊瑚留在这里陪圆圆吧,我陪海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