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夫郎?
将磊赫甩进了房间的地上,扶青和在对方的房间里扫了一圈,一眼便看到了一炷兰香,几乎烧完了,就剩个底。
一般人也许是看不出这香的异样,闻也很难闻出来。
扶青和也是事先得了之沐江的提醒,才会特意注意房间的气味,一进来时就感觉到了。
这种香价格昂贵,青楼很少有用的起的,他也只闻过几次罢了,不过现在闻着,能感到这气味的熟悉。
用这种昂贵且难以察觉的香来陷害人,不用想都知道是权贵人家的。
“敢问温夫郎愿不愿意配合搜个房。”扶青和拔出剩下的那一点香,扔到了温明聆的脚边,这样侮辱人的举动直把温明聆气的全身发抖。
“扶青和!你以为自己是侯爷就可以这般欺负人!”
“温夫郎不也仗着自己是沐江的嫡夫而欺负他吗?”扶青和冷哼一声,“之前府邸里,你那些个下人欺负沐江的事我都看在眼里,后又是风栾阁,再是这次。
就算不说现在这事,你扇他这又怎么说?
何况现在又这样巧,恰巧沐江跟你一同来了佛寺,恰巧你的侍女看到了沐江房间的位置,恰巧你们听到了声响,恰巧你叫人开了门后是那样毁人名声的场面。”
他走向门外,“温明聆,我不是傻子,你真觉得什么事情都要讲求证据?”
“既然如此,我给你证据!让我搜!若是搜不出,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
温明聆听此,身上的冷汗逐渐停止了,他扯了扯唇角,“那你便去搜,要是搜不出,我要你跪在左相府门口三天三夜,每日磕一百个头,为自己上次的无礼给左相和我道歉!”
院子中的声响越来越多越来越杂乱了,一群人从磊赫的房门口转向了温明聆的院子。
之沐江静静的坐在床上,注意着门外的动静,悠然的理了理自己破碎的衣物,看着外面转移的人群,他唇角微微勾起。
温明聆可不是临时兴起,怕是早就想好了这么对付他,那香也必然只买了一炷,扶青和若是真的去搜定然是搜不到的。
但是谁说证据一定要是出自温明聆的手。
一炷香的时间,足够磊赫发挥药性,也足够之沐江在温明聆的房中放下证据。
要得知温明聆房间的位置可不难,这院子就那么些大,稍稍留意就好,磊赫以为他回来后一直待在房里,其实不然,他时不时会去后面的竹林待一会儿。
在今日看到温明聆来到佛寺时,他就知道,鱼儿上钩了。
毕竟,在得到他要去找磊赫的消息时,李庆很难坐的住吧。
本来信誓旦旦的温明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真的搜出一只兰香的时候顿时就呆了,他不敢置信的冲上前将那支香翻来覆去的查了一番。
“温夫郎,你还有什么可说。”扶青和冷淡道。
“不可能!这定然是你放的!”温明聆大叫。
扶青和嗤笑一声,“我都是在您眼皮子底下搜的,你倒是告诉我,我怎么放,何况我今晚才来的佛寺,你倒是告诉我我哪来的时间放。”
盯着门口三三两两的目光,温明聆指尖颤抖,脑子一片空白。
不可能,他明明只带了一炷!
正在这时,旁边的侍女突然跪了下来,“都是我的错!”
众人的视线看了过去,只见侍女头贴地板,哭着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不关主子的事!”
温明聆一顿,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英儿,你在胡说什么!”
“主子!我对不起您,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做的坏事!是我想陷害之夫郎!”
“你”温明聆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是不平啊,明明主子对之夫郎那般好,还将人过继到了嫡系,他去了侯爷家后,不仅不愿意回来看您,甚至还因为小蓉他们的错误而让侯爷牵连你!
难道您多年的养育之恩,还敌不过这一次陪嫁选错人的错误吗?”英儿伏地痛苦,哭声中是满满的怨怼。
温明聆愣了,接着眼圈慢慢红了。
外面的人见状窃窃私语。
“要真是这样,五双儿的确太不像话了。”
“温夫郎下午还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