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望舒最近经常心痛。
胸口很闷,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偶尔疼得冷汗直流。
今日夜里与易昀做运动时心脏抽了下,易望舒吃痛闷哼,身上的畜生以为他快到了,狠狠往里凿。易望舒疼的说不出话猛挠他,那变态以为他shuang了,让他再用点儿劲儿。
易望舒气的给他一巴掌,一点儿没收劲儿。易昀半边脸被扇的火辣,这才察觉不对,抽出棍子,起床开灯。
他的小宝贝缩在床上,捂着胸口脸色惨白,额头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眼角挂着小水滴。
畜生下半截瞬间熄火,易昀轻轻抱住他,低声问:“小舒,怎么了?”
易望舒嘴唇没有血色,指着胸口哑声说:“疼。”
“屏蔽痛觉神经。”易昀命令。
易望舒摇头,心脏的痛他屏蔽不了。
易昀起身翻医药箱,他很少生病,家里备的也都是寻常的感冒发烧药。他找了瓶阿司匹林,线上下单布美他尼、地高辛片。
心脏拐的胃反酸,易望舒咽药喝水很费劲,易昀把药含口中,嘴对嘴喂他,易望舒又嫌苦。
哄着惯着解决不了问题,易昀不介意用些粗暴的方式:“anl,吃药。”
“yes,aster”易望舒乖乖吃药。
吃完药后,易昀抱着他躺了会儿,易望舒才缓过来。
小爪子摸摸易昀肿起来的脸,易望舒满心愧疚:“对不起哦,没收住力。”
英俊的脸上五道指痕清晰可见,易昀的右脸比左脸大一圈。
易昀不知想到什么,轻声笑了下,过了会儿问他:“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
易昀起身,道:“下楼,做体检。”
易望舒:……
“我好像,还有点儿疼。”不就是打你下么,让你疼就得找补回来,长麻子的蛇就是小气。
反对无效,易昀把小东西扔检查床上,里里外外检查好几遍,疼的易望舒龇牙咧嘴叫了半宿,这睚眦必报的畜生才收手。
自这天后,卧室床头柜里七八糟的东西都撤了,取而代之的是治疗心力衰竭的药物。夜间运动也不再没有节制,只在上半宿做,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