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望舒转头不看他,窗外的树被风吹得漱漱作响,他的身体平静无波。
起不来,真烦。
转念又想:易昀你弄硬不起来的,还能再变态点儿吗。这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玩你自己。
偏偏这变态听不到他的心声,扒了他裤子。光溜溜的两条白腿又直又细,易昀轻易地把它们沿着膝盖折起。
易望舒转头看向自己身下,差点儿吓得背过气。
他的右脚搭在易昀肩膀,左脚脚踝被易昀握住,下身敞着。这变态正沿着他的小腿向上吻……
这是我的腿么?
天啊,他是在亲我的腿么?
他怎么,怎么……!
虽然没知觉,但架不住视觉冲击,太上头,这实在是太上头了。
易望舒红着脸不敢再看。
易昀弄了几下又来亲他,易望舒扭头躲开皱眉道:“你,你先去刷刷牙。”
易昀不惯他毛病,拎着脖领子把人压摇摇椅上亲。
易望舒被迫尝了自己。
窗外的蝉聒噪地鸣叫,易昀在这燥热的夏季很喜欢笑。他这一月笑的比之前两年还要多。微笑、邪笑、大笑,都是对着易望舒。
他能牵动他的所有情绪。
一切好像都变了,一切似乎又没变。变的是易昀对他的态度,没变的是他与易昀的关系。
他们现在算什么?
算情侣吗?
不算。
那算什么?
算情人吧。
能够厮守的、灵魂伴侣。
易昀出差一周,周末提着行李箱回来,先是去了地下室,而后又灰头土脸地去洗澡。
易望舒趁他洗澡的空隙,大眼睛叽里咕噜转了两圈,推着轮椅到床边儿,翻易昀行李箱。他很好奇易昀出差会带什么。
两套衣服一双鞋,没了。
还真是够简约的,怪不得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