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关在地下室里的秦言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
温初年猛然顿住了,他缓缓转头,眼神微眯,“你说,秦言在你手上。”
“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京洲落笑着问,“喜欢吗?”
温初年沉默了。
三秒过后,他转头向季云琛说:“两天,两天之后,你来接我。”
季云琛紧了紧握着温初年的手,但看对方一脸坚定,他还是无奈同意。
“好。”
就这样,季云琛带着人走了。
京洲落也拉着温初年上车,往京家别墅的方向去。
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到了地方,温初年下车第一句也是:“带我去地下室。”
“急什么。”京洲落握着他的肩头,有些拇指有些暧昧的摸了摸他的脖子,“好戏还没有准备就位。”
温初年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京洲落。
男人却转头吩咐佣人,“阿程找的乞丐和刑犯呢。”
“回先生,已经带到另外的地下室了。”
“可以,让阿程下午回来吧,还需要他来做一些事。”京洲落淡淡吩咐。
说完,他揽着温初年上楼。
“所以,你到底打算干什么。”温初年问。
京洲落低低的笑了一声,“不是我要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年年。”
“他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势必要付出一点比死还难受的代价,不是么……”
温润的黑眸流露出疯狂的神色,温初年缓缓勾唇,露出一个如地狱撒旦般的笑容。
他附和京洲落的话,“那是自然,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当然是要十倍,百倍,千倍的奉还回去。”
秦言呐,真是对不住了……
潮湿、阴冷、饥饿……秦言虚弱又卑贱的被一根铁链子拴着,像拴狗一样,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待了不知道多久。
他挣扎过,怒吼过,但除了铁链碰撞得叮当作响,将他的脖子勒得喘不过气,其余,什么也没有。
顾时景,你究竟在干嘛!你个没用的废物,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秦言无声的怒吼着。
就在这时,沉重的铁门被打开,回声荡在地下室里,紧接着,皮鞋一下一下踏在地面的声音传来,由远及近,犹如魔鬼的终章。
秦言没有来的有些恐慌起来,他想喊想叫,但因为嘴上贴着胶布,所以,只能发出如困兽一般的呜咽声。
突然,那两道脚步声停了下来,就停在他面前,下一秒,眼前的光线大盛,秦言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