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的事情怎么能叫挨打呢?”秦定不以为然。
霍尔顿每一次挨揍,都是以切磋的形式进行的,简言之就是他可以还手,不过似乎没有什么用,到目前为止他在秦定那里的胜率还是0,这个记录短时间内是破不了了。
“说得我切磋赢过您似的……”霍尔顿对自己的实力认识很清晰,他觉得自己再练十年都不一样打得过秦定,这还只是格斗,要是用上机甲,这个时间估计得延长到20年。
秦定没再接话,冲哀怨的某人扬了扬手,径直进了周扬的房间。
霍尔顿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房间,嘴里还不断咕哝着什么。
周扬正在看书,听见开门声回头,见某人浑身汗涔涔的,就知道霍尔顿此时恐怕有些难捱。
“他还能动吗?”周扬也不知道秦定下手轻重,问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
“活蹦乱跳的。”秦定边解衬衫边说:“他要是不能动了,回去秦韵得打死我。”
“那就好,”周扬松了口气,“我还怕你气急了……”
“这要是我俩的崽离家出走,我也许会揍得狠一点,连你那份气儿一起消了。”秦定边往卫生间走边说。
男人浑身衣服都脱干净了,只剩下了一条底裤,汗珠在麦色的皮肤上翻滚,莫名有些色气。
周扬看了一眼,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小声咕哝:“想得还挺远的。”
秦定本来都要关门了,听到这话又探出头来,“我这叫未雨绸缪!”
“洗你的澡去吧!”周扬没好气地说,这家伙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都不知道见好就收的。
……
柔和的光线穿过银白色的百叶窗,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
秦定洗完澡换了身白色居家服,整个人的气场都温和了许多,他靠在墙上,注视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年。
顶着这样凶残的目光,霍尔顿坐得很不是滋味,手掌一直扣在膝盖上,不安地动来动去的,头也不敢抬起来。
秦定看着坐立难安的小外甥,不怀好意地笑了:“来,分享一下你这次离家出走的心得体会。”
霍尔顿一听更紧张了,他刚才洗澡的时候就猜到秦定会这么问了,也想过怎么回答,但真要把那些想法和念头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这一羞耻,就好半晌都没憋出一句话来。
周扬见状,还以为自己在这里影响到两人交流了,朝秦定点了点头,便起身准备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