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素垂眸,怕被人看去了眼中的担忧。
“喏。”
炽戒退出去,临走前看了华安素一眼,华安素装作没看懂她眼里的意思留了下来。
“你说。”
阿一古很恭敬,“王,您是忧思过度,郁结于心,伤了心神。”
穗柚顿了一瞬,轻笑,“你倒是个敢说的。”
阿一古颔首,“王想要好得快,自然得对症下药。”
穗柚道,“你说孤这病该如何治?”
阿一古不紧不慢地说了,少年字正腔圆,娓娓动听,像极了一个人。
穗柚闪了闪眸,许久才道,“接下来麻烦你了。”
阿一古开了药,也说了一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
他说,“我夫人应该和您谈得来,让她跟您聊聊?”
“哦?你的意思是她是我的心药?”
一股专属王的威压下来,穗柚明显不悦了。
现场压迫感十足。
虽然他家安安是她的心药,“不是,您是王,难以向旁人述说心绪,我夫人是个妙人,您会喜欢她的。”
良久。
“呵。”一声冷笑。
华安素主动上前,低语了几句,分明是低眉顺眼之姿,开口穗柚却察觉出不一样的来。
她闭了闭眸,“讲吧。”
穗柚喜欢听故事,这个爱好只有她的贴身侍女炽戒和干女儿华安素知道。
穗柚听了华安素讲的故事,她的嗓音宛转悠扬,穗柚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帘子拉开,露出一张容颜来,华安素看了良久,退开几步,恭恭敬敬地对穗柚磕了三个头,阿一古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