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墓里葬的便是那位祖上,但不少情况都能对上,巧合怕不会有这么凑巧,应该是没啥意外了。
盘踞在北边的盗墓团伙主力,就由姚建阁出面,联络那家人,再由他们找人去打招呼,情报这边再敲下边鼓,确保别出意外。
明面上,情报处在那边没安排什么人,但那里,地方军阀势力、国府旁系军队、北洋各派系残存军政人士一堆,暗地里,情报处布置了不弱的力量,目的便是盯着这些人。
不过,为了个盗墓团伙,肯定不适合让他们暴露出来,之前查探情况还能动用,若是进行抓捕之类的行动,只能自己去。
好在,姚建阁能搭上边的那位亲戚,地位可不低,不想露底,兜点圈子,找人跟那边的军警打个招呼,缉捕一个盗墓团伙,是件很轻松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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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情报处的人,多数也是以军警身份活动,条件合适,可以提供点情报,引导一二,便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至于阻力?之前便提过,盗墓团伙行事隐秘,还四处流窜犯案,与地方上的人联系并不多,可能会向一些人送钱求便利啥的,但绝不到会保他们的程度,其至反过来,可能还想借机多捞一笔。
也是这个原因,才选择了此方案,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情报处这边亲自帮忙办了,便是将那外古墓的情况,传递给了姚建阁在那边的人,让他们找去实地看看。
那边的事儿,因盗墓团伙的成员,都躲藏在乡下乃至山中,而且还比较分散,所以进展较慢,消息传递也慢,后续几天,消息才陆陆续续传回。
情况怎么说呢?尚算顺利吧!虽然还是让一些人逃脱了,但在情报处这边的人,暗中运作引导下,核心成员,基本都落网了。
古墓那边,姚建阁的人,费了番功夫,也成功寻到地方,找到遭盗掘的古墓,挖开进入墓室后,幸运的寻到了墓志铭。
墓志铭的内容,证实了便是那位的祖上,而且被同时盗掘,另一座年代也对得上的古墓,同样是那位的祖上,可把人气够呛。
据姚建阁所言,他们一家人,已准备悄悄北上,将祖上坟莹,重新好好拾掇并妥善安葬,还想尝试下能否追回祖上遗物。
姚建阁也如愿,得到了他所想要的,当然,对对方而言,这不过是顺手的事儿,让家中外亲,找了他这里人多的时间,上门送了封家宴的请贴,他的各种困扰便几乎尽去。
寻找其祖上遗物,对方也递话希望让他这边帮帮忙,不过林默推脱了,盗墓团伙一事上帮忙,是因姚建阁之前的人情,以及河合正二那边的干系,有这原因在,帮忙还说得过去。
但帮你寻祖上遗物,那可就是妥妥的私事了,林默清楚,这样能将关系搞得更近,但说实话,他不需要,甚至这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们这部门的性质,说白了就是蒋校长的私臣,办私事儿,也只能办他的,同外臣间,尤其身份地位高的重臣,往来密切可不好。
当然,不是说不能交集,寻常往来,或顺带帮办点事儿,还到不了上纲上线程度,但若上心的,为人家私事跑前跑后,说重点,那就是你忠于谁的问题了。
将盗墓团伙这边的首尾这些收拾干净,林默便没有再过多关注,他一堆事情,真没精力,在这事上多费功夫。
话说回今日,南京这边的事儿处理妥,林默也未在席上多待,同何长文一块往回,去看看河合正二那边的调查情况。
“你确定是自己病的?而不是动了啥手脚?”路上,何长文同他说了最新情况,听得他一脸怀疑的看了回去。
“真是自己病的!我也没想到这茬啊!”何长文赶紧开口,把情况解释了下。
事情起因,是何长文昨天在江浦那边做外围调查时,碰到一件事情,有一家人被偷了,他家养了一条看家的大狗,结果周围邻居都说没听见狗发出过声音。
当时一堆看热闹的人突然就散开,何长文便凑了过去,听人嚼了会儿舌根,何长文搞清情况,原来是有人说那狗得了瘟,这些人才躲得八丈远。
何长文远远看了下,那狗确实趴在墙角下,没死,但却无精打采的吐着舌头。
有人拿棍子捅了好几下,看着想叫唤,结果愣是没发出声,至少他没听到,而且只是动了几下,便好似累得在那大喘气,好像随时要挂掉一样,应该确实是生了大病。
而且从那些嚼舌根之人,左一言右一语的话中,闻听最近好多狗都不见叫唤了,他怀疑可能还真有狗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