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喜新厌旧!就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谁都不准进来!”康熙朝外头吼了一句。
又被李思思闹腾的头疼,赶紧的撇下宜嫔,要过来哄爱妃。
就没想到,坐在椅子上的五阿哥已经悄悄滑落到了地面。
他方才只是小小的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这会儿更大的需求来临时,偏父母闹了起来顾不得他。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腚腚。
一个憋不住,五阿哥便自作主张的放松了太阳花。
等康熙觉得鼻子不对劲的时候,视线下意识的下滑,就见他的老五手中抓着不明物体,张着嘴,笑的口水滴到了肚皮上。
康熙:“……”
老父亲险些把自己吓死!
娘的,他哪个儿子也没这么糟蹋过自个儿啊!
因着实在太难受,康熙下不去那个手,赶紧的提了茶壶把宜嫔浇醒:“衣服穿上!”
而后将茶壶扔在了地上。
不提宜嫔半醒后有多慌乱,康熙屏住了呼吸,将爱妃抱到榻上准备将其唤醒,却听身后的宜嫔疯了似的尖叫。
转头,发现方才被他随手抛在地上的茶壶咕噜噜的滚到了五阿哥的边上。
而他那邋里邋遢的老五,眼下抓着壶嘴对着小啾啾,使劲的往里头怼。
康熙手抖了抖:“这他娘的是疯了吧?!”
被宜嫔叫醒后的李思思:“……”
这儿子还能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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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然还是能要的,只康熙时候足足将宜嫔禁了半年的足。
毕竟爱妃是没错的,人在自个儿的宫里吃着锅子,喝着小酒,再逗一逗儿子怎么会有错?
认真起来,他和宜嫔才是不速之客。
至于老五……康熙压下了恶心的感觉,嘴角抽动,老五就算了吧,儿子是亲的,且年纪还小,别说他是抓着那东西玩儿,还把自己的重要物件儿往茶壶里塞,就是他把那玩意儿放嘴里,自个儿也不能跟个奶娃子计较不是?
这也不能怪,那也不能怪,那么剩下能计较,可不就是宜嫔了吗?
再说了,要不是她郭络罗氏一反常态的往长春宫跑,能出这事儿?
且她对自个儿就没点儿数吗
老五和六儿在屋里,她都敢借着酒意脱成那样,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想到这儿,康熙又叫人去翊坤宫传了口谕,说宜嫔不仅要禁半年的足,往后余生,更是滴酒不允许沾!
想想就头疼,这要是在别的地方再来那么一回,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做个昏君,向郭络罗家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