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九十度鞠躬:“对不起梁先生,不好意思梁先生。”
也不知道是他卖桑家面子,还是他宽宏大量,居然点点头表示原谅了我。
“看她年纪小,算了,反正我也没什么大碍。”
他身后的年轻男人扶他起来:“爸,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对对对,检查费我们付。”二嫂点头哈腰。
“不用。”年轻男人言简意赅:“再见。”
他有点干脆,我居然有点喜欢。
再细瞧他,他五官深刻眉目俊朗。
我大哥,二哥用帅的惨绝人寰来形容毫不夸张,还有南怀瑾,理小平头也俊美的无良男子,整天泡在美男堆里的我,对帅哥早就审美疲劳。
但这个帅哥却帅的很有层次,颇有新意。
我笑嘻嘻跟他伸出手:“我叫桑榆,未请教?”
他瞥我,我揣测他应该不会跟险些埋了他爸的人握手。
但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
在他自报家门之前,我猜了一下:“梁歌?”
他愣了愣,我很喜欢他眼中闪过的小问号。
原来他和那女的真的不是兄妹那么变态,他只是叫歌。
我挽唇,准备露出一个仪态万千的微笑,关键时刻被我二嫂给拽走了。
她塞我进车里,大骂:“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钓帅哥?”
“你也发现他很帅?”我还以为二嫂自从嫁给二哥之后,眼中就容不下任何男人了,看来是我高估她。
“桑榆,如果这件事情被爸知道了”
好烦,总是拿我爸出来压我做什么?
我在后座上躺下来:“我把卫兰弄疯了,我爸都没把我怎样。”
二嫂的脸出现在我的脸部上空:“桑榆,大半夜的我不睡觉跑来派出所捞你,你就这种态度?”
“二嫂,我好困。”
“你没救了。”她摔门下车。
她不止一次说这种话,也不止一次表示永远不再管我。
但我二嫂的永远比较短,有的时候是一个星期,有的时候是一天。
我好困,一切明天再说。
二嫂终究还是没把这件事告诉我爸,但是第二天我被他捉去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