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跑不过了,躺下装死??
玉桃咬着唇,感觉到黑影逼近,快速地?闭上眼睛倒下。
“嗷呜。”
脖子?被唇齿噙住,没有想象的腥臭气味,而是她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
迟疑了一下,玉桃张开眼睛,迅速揪住了韩重淮的头发。
“你脑子?有毛病,吓我做什么!”
“松手。”
韩重淮想站起头发却紧紧握在玉桃的手里,她不松开他?就?只能保持躺着的姿势。
“不松
。”
倔强的玉桃脖子?又被啃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不能松手,要是松手就?像是认输了一样。
恶意的啃咬慢慢变成细密的亲吻,感觉到身上的人推都要推不走了,玉桃张嘴咬住了他?的下颌,她用的力气可比他?大多了,听到韩重淮沙哑声线发出难辨的呻吟,她才?松开了嘴。
咬痕发红像是她牙齿再尖一点?,就?能把他?的皮咬破。
“刚刚的动静是你发出来的?”
玉桃打量着韩重淮的身板,半个月没见人也没见胖,怎么能发出像是野兽横冲直撞的声响。
“是野猪,我撒了药粉跑了。”
为了证实自己话的可信度,韩重淮把玉桃拉到了之前发出响声的方位,枝叶凌乱,地?上又不少厚重脚印,证明这里真?有野兽到访过。
证实了刚刚的动静不是韩重淮发出来的,玉桃没有放他?一马,反而狠狠掐了他?一把:“所以说你一直看着我在找你,然后一声不吭。”
要不是遇到危险,韩重淮是不是要看着她徒步万里。
瞪着韩重淮,玉桃思考着抽出匕首,该往韩重淮身体的哪一处开始切割。
他?的状况比她想得最?糟糕的样子?要好?上许多,穿着陈旧的青衫,头发用青藤束起,打扮邋遢,但人看着还是白白净净,特别是她刚刚咬过的下颌,没有胡渣咯人。
“你住哪?”
跟韩重淮对视半晌,玉桃没问他?为什么要躲起来,只是伸出了手,“背我,我一步都走不动了。”
她的脚疼得就?像是硬要穿水晶鞋的灰姑娘继姐。
韩重淮安静蹲下,听话的把她背起。
“我不后悔,我只是暂时不想回京城。”
一边走着,韩重淮一边道?。
前几日他?就?知道?玉桃在找他?,他?想要被她找到,但有忍不住躲藏。
像是在玩小孩子?的游戏,不断换着躲藏的地?方,偷偷观察着对方找他?的样子?。
“有什么可后悔的,你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皇上给过我选择的机会?,让我避开跟福王的交锋,我不愿……”
福王害了他?的生母,害了他?的祖父,从他?祖父死?后,他?的目标一直都是杀了福王,有怎么会
?因为皇上的几句话改变初衷。
“纪玉桃,我们别要孩子?。”
玉桃思考自己不怎么准确的月信,合理怀疑韩重淮是不是在诈她。
韩重淮的住处离两人见面?处不远,仔细看了一遍周围不是她曾找过的地?方,玉桃心情舒服了不少,至少他?也不算是太躲着她,是她自己没摸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