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能及时阻止放灯仪式,那批孔灯确有问题,有半数以上动过手脚,恐怕飞到一半就要坠落,按当日风向掉落西禅房可能『性』很大,到时引发火灾就一场意外。”应寻道。
这应该唐离最初打算,但靠孔灯始终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以唐离亲临场,打算如果孔灯计划没有成功,就改成人为纵火。
“荒唐!简直荒唐!为了一己私仇,竟然设下如此毒计殃及无辜!”三皇子完不拍案而起,震怒道。
魏卓倒冷静,又问:“按你们说,禅台之事,也出她手笔?”
“我来说吧。”陆徜接口道,将己受唐离威胁,劝服三皇子将计就计之事和盘托出。
“她想借她投靠之人力量报仇,势必要替那人出力,否则那人岂肯将力量借予唐离。威肋陆大人,让三殿下登禅台,既她用以取信那人计策,也她报仇手段,毕竟如果殿下真在禅台发生意外,卢家也难辞其咎。她布置,一箭三雕,要将卢家赶尽杀绝罢了。”
“可周秀清怎么又在他们手?难道他们也与那桩案子有牵联?”
“应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舒。
众人俱一愣,而望向舒。
“舒想起来了。”陆徜轻道。
众人皆大感诧异,难怪今夜舒与平时不同。
她进屋这么久,连一个笑没『露』出过。
“舒谢过三殿下、殿帅以及诸位对简家案关心。”舒说着向众人行了个礼,才又缓缓开口,“简家案子应该与唐离投靠那位没有关系,否则那位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周秀清活到在,还险些将这个重要证人送到我们手中。”
若豫王牵联进简家劫案,他第一件要做事灭口而非用以威胁陆徜,因为对真凶来说,周秀清存在才最大威胁。
虽然没有一个人指豫王,但有人皆心中有数。
“嗯,我认同舒看法。”陆徜附言道,“三殿下接手开封府对那位已构成极大威胁,而简家案子又三殿下亲向圣人陈情接到第一桩要案,若办好,能立威树信,那位……想要阻拦也不足为奇。”
阻拦赵景然立功最好办法,然就搅浑这滩水。
以宋清沼人才会在江宁遇到豫王手下,恐怕就豫王到风声派入江宁探子,再借陆徜之手,于京城外抢走周秀清,把这桩案搅越发复杂。
“当日舒遇刺之事,料来也因为那位将舒存在告诉高仕才。高仕才做为主凶之一,知道舒还活着,生恐罪行败『露』,狗急跳墙派人入京行刺。”
这当初陆徜最『迷』『惑』地方,就算他派去江宁人打草惊蛇,但其中未涉舒,高仕才不可能那么快知舒躲在京城且又状元妹妹,当时他亦疑心高仕才京中有靠,但在看来,却并非这么一回事。豫王也没那么长手,能伸到江宁去。
只已经无法确在这件事上,唐离参与了几分,她主意还那位主意了,但来发生一连串事情,肯出唐离之手。
“如此说来,这两桩案子与简家劫案并无关系,那简家案凶手……”赵景然蹙眉望向舒。
魏卓与宋清沼也同时望向舒。
舒淡淡开口:“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只看到高仕才和周秀清,没有看到其他人,也没到第三个名字。”
她声音刚落,就见赵景然失望。
陆徜心中却一痛,只道:“你没对不起谁,这并非你错。”
“舒,案子查下去总能水落石出,这条路不通咱们再找其他路。”宋清沼亦温声劝慰道。
魏卓沉声道:“丫,放心吧,我们会找出真凶,还你家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