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拉着欧阳雪一起走出酒吧,我的心思还在钟书言的身上,走了几步才感觉到欧阳雪停下的脚步,疑惑的看她,“怎么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见了站在我们两人面前的江文。
江文面无表情站在那里。
欧阳雪立马讨好的笑起,“江文你来啦,我好想你哟。”
钟书言被他的保镖们扛起走向了停在一旁的车内,我那么努力的不去看他,还是忍不住的又看了两眼。
“想去看他就去吧,他现在已经睡了,不会知道你去看他的。”欧阳雪怂勇让我有些动摇,在那扇车门关上时,我跑了过去,“等等。”
钟书言的保镖看着我,在我想着要怎么解释我只想看看钟书言以及我和钟书言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一名保镖已经将后座的车门拉开了,“我……”
我想说我只是是看看他,可是车门打开时,我见他皱着眉惨白的脸庞时,我的犹豫也消失了。我认命的坐进车内,没事他睡了,他不会知道我来看他了。
我坐进后座,在发现他睡得极其不安稳之后就将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他侧了个身伸手抱住了我的腰,我的身体僵硬,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等了几分钟也没有见他再有动作,心里就安心了。我低头看着他凌乱的发,他紧蹙的眉,他因痛苦而时而低吟的声音。
我的心像是被突然拧起,那么的令人无法动弹的窒息。我伸手触碰他的发,轻轻的揉着,我的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将他抱得更紧。
对不起。
钟书言我信你了,我信你的爱。
可是现在一切已经迟了。
我放不下去,却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原谅我们的生存是因为杨天阔的死。与你在一起只会提醒我自己的残忍。对不起,我让你这么痛苦,可是没关系,你不是孤单的。
因为如今我和你一样痛苦。
我抱着钟言目光看向窗外,呼啸而过的树影,路灯,都显得那么孤单。
如今他在我怀里,我却不敢多想。
车子驶进车库,保镖们将他一路送回去,他们没有问我的去留,只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
“不要告诉他我和你们一起送他回来的。”
在两人要离开时我忙说。
两人看我一眼,微微点头,又一语不发的离开。
钟书言用人的习惯依然没有变,依然喜欢这样只会做事话不多的人。
我走回房间,看见钟书言躺在那里,没有整理过。
这些天他都是这样的吗?
我为打了盆热水,为他擦着脸,为他脱去沾了不少酒气的衬衫。我为他脱去手表,惊讶的发现他手腕处的伤痕不见了。以为自己记错了伤痕的位置,又将双手都仔细看了下,仍旧是没有发现。
他去医院了?
其实他手上的伤痕是可以去掉的,以前我也向他提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