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没有了,只有你。”盛厘抬头亲他,两人呼吸相缠,她声音含糊断续,“分手没多久,我还没敢回味,你就开始红了,一年红过一年,哪里都能看见你,听见有人议论你,感觉……没人比得上你。”
“没骗我?那你为什么说不吃回头草,没人比得上我,你还是不打算回来找我。”余驰盯着她,眼底似乎有光在燃烧,又觉得自己还是太好哄了,被她骗过几次,还是这么轻易的被取悦。
盛厘攀着他的肩,摸到一手汗,“我不敢后悔啊,谁知道你还喜不喜欢我呢,你要是不喜欢我了,这回头草,我怎么啃?”
“姐姐。”余驰埋头在她颈窝里,低低地说,“我故意的。”
“什么?”
他吻她的耳朵,哑声说:“我怕你忘记我,拼命红,拼命刷存在感,想让你知道,你没看错,我就是你挖到的宝藏。我红了以后,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宝藏捡回去。”
但是,你一直没来,我就去找你了。
……
两人平时都忙,都是难得有休息时间的人,余驰正常情况下是不睡懒觉的,今天难得抱着盛厘昏天暗地睡到十一点。
两人手机都关了,他摸过手机开机。
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他低头看了眼,盛厘完全没有要醒的趋势,昨晚折腾太晚了。
手机一开机,微信消息就显示99+,未接电话提醒好几个。
他下床,捡起运动裤套上,又去行李箱里拿了件卫衣穿上,走出卧室给黄柏岩打电话,黄柏岩先问了句:“你跟盛厘在一起?”
“嗯。”余驰简言意骇。
黄柏岩没再多问,直接说:“我跟陈渊打了招呼,你晚一天回剧组,北京这里还有一场路演,你再去一次。之前因为你执意接《徐媛》这个事,公司损失挺大,我已经尽力交涉了,保证这是最后一场了,就当是给哥一个面子。”
余驰皱了皱眉,最终只说:“行。”
挂断电话,翻了翻其他未接电话,有两个是余曼岐的,他顿了顿,直接放下手机。
卧室里光线昏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盛厘醒来时,感觉不到朝夕,只觉浑身酸痛,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按开床头的台灯,拿过手机开机,一看已经一点半了。
她坐在床上缓了缓,拿了套衣服穿上,走出房间。
客厅里也没开窗帘,灯光大亮,余驰正懒洋洋地靠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本剧本在看,闻声抬头。盛厘走过去,直接在他腿上坐下,余驰搂住她的腰,低声问:“饿了吗?”
盛厘:“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十一点。”
“冰箱里有菜,还有饺子,我妈包的。”
余驰:“你想吃什么?”
盛厘想了想,说:“想吃鸡蛋饼,你会做吗?”
余驰顿了顿,说:“会。”
只是,很久没做过了。
盛厘洗漱完毕,出来时,看到餐桌上放了一盘鸡蛋饼,和一盘饺子。余驰调了两个味碟出来,放在桌上,两人面对面坐下,盛厘拿了块鸡蛋饼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咽下一口,抬头对余驰笑笑:“好吃。”
余驰盯着她看了一阵,冷淡地哦了声。
盛厘:“?”
怎么了?昨晚你都乱改剧本了,还没让你尽兴吗?
吃完这顿饭,余驰把碗筷丢进洗碗机,盛厘大概是吃饱了,体力脑力恢复了一半,走到厨房门口盯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以前你给我带的鸡蛋饼,不是买的,是你做的吧?”
余驰顿了顿,点了清洗键,转身倚在橱柜上,低头看着她,自嘲地笑了声:“是。”
盛厘总算明白他刚才为什么那么冷淡了,她搂着他的腰,仰头说:“原来你以前就给我做过饭了啊,我还以为你是买的。”她笑了声,捧住他的脸,“驰哥,厉害。”
余驰冷淡道:“夸晚了。”
盛厘:“那怎么办?”
“换个称呼试试。”
“……”